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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绍淮与顾言对视一眼,对郑楚阳说:“哥,咱就是说,心里难受,那就表现出来,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我没心里难受,我挺好的。”郑楚阳说,“我既然选择放手了,就不会再去在意了。”

    顾言说:“我还没说完呢。沉潇潇她虽然相亲,但很是抗拒,她和我说,拒绝了那男的。”

    “啊,她拒绝了。”陆绍淮分析道:“你说,她会不会是还在等某人,才拒绝的?”

    顾言否定地摇着头,笑着说:“她和我说,她现在就想一心搞钱,什么男人,爱情都放一边吧。”

    “嗯,女强人又回来了。”陆绍淮啧啧道,“也是,爱情里受了伤,谁还会轻易的去碰啊。”

    他说完,看了一眼郑楚阳,“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郑楚阳涮着肉,说:“我说什么?我觉得她重新振作起来挺好的。”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想,她就应该和富二代才是最配的?”陆绍淮问。

    “别说这个了,肉熟了,快吃吧。”郑楚阳从锅子里夹了一大筷子肉,蘸着麻酱塞进了嘴里。

    顾言小声地对他说:“你别往他伤口上撒盐了。”

    “哼,他还知道疼啊?我看他挺无所谓的。”陆绍淮一边说,一边去锅子里夹肉,在汤里夹了一圈,却什么都没夹上来。

    酒足饭饱之后,陆绍淮和顾言和之前一样,都留下来住了。

    郑楚阳喝得微醺,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指着桌子上的狼藉,对他们两人说:“这些都给我收拾干净的,厨房,地面,都给我擦干净再睡觉。不然,以后不许在这住。”

    “知道了。”顾言乖乖地答应着。

    郑楚阳回了房间,剩下两个开始收拾碗筷。

    “你说,我师兄真的不在意了吗?”顾言问,“我看他眼里总是透出澹澹的忧伤。”

    陆绍淮揶揄地说:“有澹澹的忧伤那也是他自找的,谁叫他当初主动推开沉潇潇呢?那也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顾言把碗筷锅子拿到厨房的水槽里,拧开了水龙头,带上胶皮手套,动作熟练地开始洗碗。

    “我看师兄这样可可怜了,他这就是爱而不得吧?”

    “我呸!”陆绍淮啐了一口,“我看他这是烂泥扶不上墙!还爱而不得呢,那爱都到手了,不是他给扔出去不要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说得对,爱而不得不适合师兄。”顾言撇着嘴点头道。

    又感慨地说:“我真想帮帮我师兄,明明喜欢沉潇潇,还整这么一出,让咱们旁观者干着急。”

    “能帮他的就只有他自己,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想透了,那他才会转头去找人家,咱们说什么,都白搭。”陆绍淮说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不过,推波助澜的小动作,咱们俩倒是可以有。”

    “哦?什么?”顾言转头看他,带着点小兴奋地问。

    “这个,我得想想,火候不能太小,也不能太大。”

    “行,你想着。”顾言又转过身来继续刷碗,“我是真的不想看我师兄这么难受着了。”

    “他难受也是自找的,我都懒得骂他了。”陆绍淮说:“挺大个人了,感情的事还得咱们俩来操心!”

    “他不就是这样嘛,别的事都很能拎得清,一到感情的事,就像个二傻子似的。”顾言说完,都忍不住笑的说:“我师姐说,师兄他就是爱情白痴,傻不拉几地。”

    “嗯,你师姐总结得很到位。”

    之后又过了一个礼拜,已经到了六月底。

    沉潇潇这两天就想要带着员工出去玩一玩,放松放松,可地方没选好,这天午休吃完饭后,正和员工们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