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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位男子看起来三十出头,一脸络腮胡,浓眉大眼,鼻直口阔,神态肃穆,此时正远远的看着前方,没有直接回话,但是看他眉宇间拧成麻花的样子,就知道此地也未必是安全之所。

    “大哥……”年轻一点的汉子,性格急躁,一看这一脚踢不出个屁来的大哥,连个回应都没有,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搁平时他能忍,可此时,他实在有些忍不住。

    “等!”

    还没等他爆发,岁数大一点的汉子,一脚只蹦出一个屁,让年轻的汉子,气的呼吸都粗了许多。

    “等等等……等的黄花菜都凉了,待会怎么向主公交代?这么远,你以为你是神啊,你要在这里等,我可不管,我走了。”说完他就气冲冲的提气往天宇神山的方位驰聘而去。

    “尹武,别去……”等他的话说完,那年轻彪悍人的影子早就窜出百丈之远。

    喊话的尹文,哀叹了一声,也跟着往尹武远去的方向迟奔而去。他们的速度明显跟天上飞的那几位,简直不是一个档次,差到十万八千里,也不为过。

    …………

    夜风习习,百木摇曳,山上的风比山下要劲猛一些,清爽中夹杂着寒意。

    天宇神山,半峰一侧,一弯新月,把树影憧憧的天宇神山,照射的更加诡秘幽暗,这个夜晚注定不是一个安眠夜。

    三个高悬空中的男人,把另一个人包围在中间,一个个目色冷戾,带着恐怖的禁制,强加于地面之人,试图控制他。

    “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想从我们三个除名使手中逃脱,根本就不可能。”为首的一位白发老者,神态幽冷,直视着重伤还在垂死挣扎的人。

    “哈哈……好一个除名使,玄武东大路除名九使,今天就来了三位,看来你们对我临沐舟还是挺关照的。你就是排行第五的除名护法左信堂?”他抬起头,目视着高空,眼中尽是傲然。

    可他此时浑身是血,一只手臂齐根断掉,周围的肉参差不齐血肉模糊,明显不是利器切断,像是被外力爆掉一般,及其恐怖残忍。

    此人年约五十,一身青衣,头发束于脑后,凌乱的碎发随风飞舞,脸廓刀削却不生硬,有着不符合他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和善温性。

    他昂首挺立,一身正气,浑身晕染开一股不屈不挠的英雄气概。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发老者左信堂对下面的人一脸审视,却也不敢先行动手。

    “那这位就是除名六使,人称一戟在手,天下无敌的灰袍老道前根硕。”灰袍男子目色动了动,并没有接话。

    “那他一定是除名九使的老末,第九使邪光彪,一身邪气,应该是冥界之人。”临沐舟把他们几位的身份一一点明,让悬于空中的人都心神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