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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喝酒!”

    “来!”

    ……

    二人的谈笑风生,借酒祝兴,在这间朴实的房屋内,悄然弥漫,然,与之不同的是:在厨房的万德之妻,只见她心事重重得拿着切菜刀,一边慢慢地切着菜,一边目中无神的呆望着面前的已不再雪白的墙壁,不知不觉,她的身子猛地剧烈颤了一下,她忙放下刀,用另一只手捂住了食指上不小心割下的血口,并未出声,生怕别人知道。再捂了一会儿后,她觉得血已不再流,便继续切菜……

    “万德哥,兄弟确实不能喝了!”

    “没事,在哥家不喝好怎么行?”王万德万分客气道。而后他又抬高了声音,对厨房的人道:“再拿一瓶!”

    这位母亲似乎猛地被“惊醒”随后,她让小敏把柜子里的那瓶好多年都不舍得喝得好酒拿了出来……

    “来,国豪,咱今儿敞开点儿喝,能喝一斤喝八两,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能喝八两喝一斤,党和人民都放心﹗’

    “哈,哈……!”国豪畅快地笑出了声,‘好,哥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那咱兄弟俩就喝他个一醉方休﹗’

    ……

    其实,国豪的公司与崔恩宇父亲的公司经营的是同一类产品。虽说商机无限,但两家的如此巧合,不能不说是上天在拟诏千般琐事中,有意剪切下的片段。

    在一条行人如流水的街上,有一个名字叫得那叫相当的响亮,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客来香酒店”这个酒店自开张至今都很受人欢迎,这不仅取决于它那优越的地理位置,更与其饭菜质量,服务态度,内部环境优雅是分不开的。

    在当地的百姓,都钟爱于此。今天,也不例外,依然是热闹非凡,坐无空位。

    其间,有三个游戏人间的青年:崔恩宇,军子,王刚等,只见军子夹着大肉边往嘴里边送边说:“真他妈的奇了,那老家伙居然能因祸得福?”

    崔恩宇一听,忙把耳朵递了过去,百思不得其解道:“什么?你说王小敏她爹找了一家大公司,这不可能,打死我都不相信!就凭他,哼,无才无能别说,还病病怏怏的,就算是真的,也出不了三天就被人家踹出门外!”

    “还三天?宇哥,我觉得出不了两天就会被人家撵回老家!”王刚接过话茬道。

    “这样吧,咱们三人打个赌吧,你们觉得那老家伙被人踹出来后会趴在地上,还是坐在地上?!”军子突发奇问。

    “我觉得会坐在地上!”王刚答道。

    “不是!”崔恩于立即反驳道,“我觉得会趴在地上!”

    “你呢,你怎么认为?”二人同问军子道。

    “我?我同意宇哥的说法!”“山羊”拍马屁的功力日益见长,且有种伸向“出神入化”的可怕趋势,“宇哥的水平,我还不知道,那就是活佛在世,诸葛在现!”

    “哈哈哈……”三人狂妄的大笑了起来。这之后,他们对此事“严加看护,精心查看,热心期盼”生怕出现闪失。

    但,一天,两天,三天……三个月过后,他们再次在此相聚,得知那不可思议的现实再次印证出了他们幼稚,愚蠢及如邪念般得想法的破产。

    不仅如此,据他们了解到的最新新闻所知:王万德不仅没如他们预料到的结果外,且还极其离奇般得当上了公司主任。

    “想不到太阳还真能从西边出来,就凭他王万德也能当上主任,真他娘的邪门儿了!”崔恩宇气得如拉不出的大便,泻得如拉稀一般甚是利索。

    “宇哥,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军子道。

    “什么?是吗?哦……!”崔恩宇十分质疑,但也觉得不无道理。

    “宇哥,会不会他与总经理有些关系?”王刚不假思索的推断道。

    “嗯,这还真得打听打听,我他妈的就不信他王万德离开我崔恩宇就能过得这样潇洒,不行,我绝不能便宜了这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