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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沈寄抓紧修炼的这段日子里,李若烽居然难得地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也正在拼命修炼着,攥紧了拳头,希望在剩下的比试中崭露头角。

    但他毕竟是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只是仰仗原主的天生好资质,其实对修炼的技巧根本一窍不通,开始照着心法修炼,还勉强能炼气入门,时间长了,就有种后继无力的感觉。

    李若烽盘腿坐在自己房中,眼看着第二次门派大比即将到临,而他还没有突破炼气五层——在原剧情里男主角这时候都已经炼气九层了——他越来越焦急,而越是心急,就越是沉不下心去修炼。

    而这一切的归咎原因是什么——!李若烽眸中露出怒火和恨意。若非那日徐真将他关进柴房,他早就得到上虚真人的提点,还有他的剑法了。

    而那个沈寄,上次比试中居然能够赢过自己,必定是有什么猫腻,也必须试探一番。

    ……

    而此时,徐南柯正与玄六玄清等人,在清元派的清元山上,听执教长老讲述修仙界数千年来的历史,无非一些陈年烂谷子之事,徐南柯早在孤鹜山上听得耳朵长茧,昏昏欲睡。待到执教长老提到孤鹜山时,他才懒洋洋地从课桌上抬起了头。

    不过所谈种种,皆不属实。

    孤鹜山上的老贼不仅不吃人肉,不喝人血,也不残杀妇孺老幼。

    而孤鹜山上大师兄更是个看见兔子吓一跳,踩死蚂蚁都要皱皱眉的家伙,当然,杀人从来是不皱眉不眨眼的。

    玄六看见他淡笑一声,不由得侧目瞥他一眼:“你笑什么,上次打赌输了,你还欠我一百灵石呢。”

    徐南柯挑眉,反唇相讥道:“谁输了?赢的还是我山上的弟子,倒是你,一百块还不拿来,想赖账?”

    “这么小气?”玄六讥讽道:“今日是你母亲祭日,缺钱花了?

    两人正低声互搏,执教长老横眉竖目,两颗石头刷刷掷过来,一人头上起了一个包。

    还没等两人作出反应呢,那头弟子们就出了骚动,其中一人慌张地叫道:“长老师父,隔壁涟水宫打进来了,说是要让我们交一个人,也不说交谁,只说有名女弟子不见了。”

    “弟子不见了,找我派干什么?好大的胆子!”执教长老怒目拂袖,撩起袖子就带着一群弟子过去干架了。现在集聚在清元山上晨读的众弟子几乎是整个清元派所有的亲传弟子和内门弟子了,简而言之——所有的精英都在这里。

    徐南柯心道,来了来了,算一算时间,此时正是两次比试中间的一段日子,这里有个剧情小高.潮,当然对于李若烽而言是一个大爽点。

    在这段剧情里他会与第一个后宫暗生情愫,也别问为什么他现在年仅十四岁就开始收后宫了,反正原游戏就是那么设定的,之后的妹子更是数不清。

    警报拉响,几乎是整个清元派的弟子都冲到了千重峰,只见云头和山上都已经站了许多涟水宫的女弟子女师父们,这个涟水宫一望过去全都是女人,还都是绝色女人。历代宫主都必须冰清玉洁,孤独终老,才能有资格当上宫主,而这一届宫主孟昭水却偷偷地生了个女儿,抱回来养在涟水宫中,只有少数几个心腹长老知道这件事。

    现在丢失的正是孟昭水的私生女,孟如水。

    涟水宫和清元派虽然是邻居,但为了争灵气充裕的山头地盘,这些年龃龉不断发生,一向水火不容,此时宫中最重要的一名女弟子不见了,自然首当其冲要来找清元派问罪。

    而这个时候刚好掌门和其他长老都闭了关,只有执教长老和上虚真人在外头负责门派大比相关事宜。清元派更是人手缺少。

    这边两名长老带着五十几名能打的内门弟子,那边七位女长老带着十几名内门弟子,战斗力简直不用比,已经分出胜负了。

    这边清元派众弟子气势稍弱,但千重峰上还有许多外门弟子,靠着人多势众,站在一起,也勉强壮壮士气。人群中议论纷纷,很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声音,朝涟水宫叫嚣道:“你们弟子不见了,找我们干甚?”

    为首的涟水宫女长老闻言,怒气冲冲地叫道:“我宫中女弟子不见,你派若问心无愧,只管让我们上去找,何必这样吞吐阻拦,好似有什么见不得光?”

    这就是流氓道理了。

    脾气暴躁的执教长老当即就挥着斧头想要冲上去,被上虚真人连拖带抱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