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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玄龄与夫人商量好了小儿子事情,就让房遗爱这两天在府里好好待着,吩咐房家的护卫和战场老兵来给房遗爱开小灶,提前操练起来,到时候能有个好表现,这自己儿子出路是找到了,想起跟他搭档数十年的同僚和好友,房玄龄让仆人备好马车去找老友聊聊。

    就在房玄龄去杜如晦家的路上,身为当朝宰相之一,“房谋杜断”中的杜如晦,也在家里暴跳如雷,因为他家里也有一个败家子,就是那杜荷,说来他跟房玄龄几十年的老交情,在朝廷上互相帮助,房玄龄善出谋。而他杜如晦则是善断。往往有陛下拿捏不准的事情,两人一个出谋一个决断,可谓是相得益彰,深的李世民的倚重。

    两人在私交上也是通家之好,好到两家都又一个败家子,还都是老二。他们更想不到,在他们两去世之后,房遗爱和杜荷两人,分别将房家和杜家带入了深渊,罪名还一样,就是谋反。一个是被自己媳妇拉扯着谋反。一个是想做从龙之臣也想学他爹来一出玄武门,奈何能力和心智差的太多,最后身败名裂,遗祸家族。

    杜如晦正拿着棍子满屋里的追打着败家子杜荷,因为他跟房遗爱都输了钱,都想回家悄悄拿东西出去换钱再去扳本,被抓了个现场,老杜气的胡须都翘了起来,一边追打一边骂“老夫打死你这个败家子,整日偷鸡摸狗,好赌成性,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东西。气死老夫了,你个逆子还敢跑。”

    杜夫人赶忙拉着杜如晦说“老爷,您当心点,这都多大点事啊,荷儿也是一时情急,您当心身子,大夫可说了你不能动气。”给杜如晦不停顺气,又转头叫道“你个混小子,还不过来跪下,给你爹认错,你是要气死你爹还是怎地,快过来。”

    杜荷听母亲说的乖乖走上前跪在地上说“父亲,孩儿知错了,您别生气,孩儿再也不敢了。”

    杜如晦缓口气问“你说说你这是第几次了,你能不能上进一点好好读一点书,老夫不求你能飞黄腾达,只要你能平平安安过日子就行了,别成天跟房遗爱两人混迹市井赌坊。”

    杜荷抬头顶嘴道“那我也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有大哥在,您的爵位给他,我就做一个纨绔子弟不行吗,”

    杜如晦闻言骂道“混账,不学无术,真是慈母多败儿,唉,老夫跟玄龄都可说是位极人臣,富贵权柄与一身,这一生可谓辉煌,我们怎么会有你们这两逆子。”

    房玄龄来到杜府仆役赶紧开门迎了出去,在门外就听见杜如晦在教训杜荷,也是叹口气,房玄龄走进屋里说“老杜。我老房来了。”

    杜如晦站起身迎接房玄龄“你怎么来了?”

    房玄龄说“老夫在门口就听见你在打杜荷,肯定是跟遗爱两人赌输了钱回来偷东西了吧。老夫也是刚收拾完我家那逆子才过来看看。”

    杜荷闻言头埋的更低了

    房玄龄接着说“老杜啊,你说我们俩是造的什么孽,生出这两个逆子来,当朝宰辅,却不能理顺家事,实在是讽刺啊,”

    杜如晦回“唉,你说还能怎么样,到时候我跟你两腿一伸,随他们去吧。”

    房玄龄说“老杜啊,我寻思着你也让杜荷去军营里走一趟吧,这在家啊我们也管不住,还不如送他们去军营里锻炼锻炼,这男人还是得多磨练才能成才,我们两家老大都只是守成有余,这老二又都是纨绔子弟,与其关在家里成废人,不如让他们去搏一搏。”

    杜如晦闻弦歌而知雅意说“你说的可是那背嵬军?”

    房玄龄点点头

    杜如晦“想来这到也是一个机会,还是你老房有计谋,那卫王身份尊贵,而且武艺绝伦,这背嵬军,定然不是普通军队,如果他们两能到军队里磨练磨练,恩不错。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