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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反应,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俞青芜笑了笑,起身套上谢锦宴的外袍,赤脚走到镜前。

    看着镜中斑驳不堪的痕迹,故意将衣襟往下拉了拉,好让那些印记都轻易叫人瞧见。

    “把衣服给孤。”谢锦宴此时也起身,顺手套上了里衣,随即上前脱俞青芜裹在身上的墨紫色蟒袍。

    俞青芜轻轻往他手背上拍了下,将那件皇族独有的矜贵袍子裹得更紧了些,笑盈盈道,“太子殿下,这件外袍暂时归我了。”

    气儿是出了,残局总要收拾的。

    这件象征着皇族的外袍,便是谢锦宴主动的最好证据,也是她狐假虎威的最好倚仗。

    “来了。”未等谢锦宴扯下袍子,俞青芜重重往他胸膛推了一把,随即,绕过屏风去开门。

    “父亲母亲,祖母,二哥哥,你们瞧吧,我就说,是她主动勾引太子殿下的吧!”一起子人里,沈柔站在最前面,看到俞青芜身上那件熟悉的外袍,她眼底几欲喷火。

    沈恪更是脸色发青,徐氏满眼写着愤怒,秦意柳瞥了眼被俞青芜裹得皱巴巴的外袍,有些不敢相信。

    沈老夫人则是沉了脸,朝里看了看,冷沉沉对俞青芜道,“去,把衣裳穿好,领着里头那位到大厅来一趟。”

    “好。”俞青芜朝沈柔笑了笑,极嚣张的又回屋里去。

    俞青芜进门时,谢锦宴已将里衣都穿好了,姿态慵懒的坐到榻前,朝她伸手道,“把外袍还给孤。”

    俞青芜捡起自己的衣裙,走到屏风后,将他的衣袍扔了过去,淡淡道,“陪我去前厅一趟。”

    利用完他,还想拉他做戏?

    谢锦宴饶过屏风,坐在凳前一瞬不瞬盯着她,“你凭什么命令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