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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撑起身站起来,顺便托着秦漫的腰,把她也拉起来,手指插进她的发缝,梳理着她凌乱的头发。

    “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

    “我去准备毛巾。”

    他转身离开,秦漫的一颗心好像找了主心骨一样,追随着他的步伐,砰砰跳个不停。

    她好像找到了她宣泄的路径,她好想,把那个人吃干抹净。

    她冲过去拽着江练的手将他转过来,扯着衣领让他下俯,对准那双唇就吻上去,用身杆不断压向他,逼退他,直到他退无可退得撞上墙。

    江练温柔得回应着,双唇轮番交叠,交换着同样的温度。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是肆无忌惮的。

    只有在他面前,她做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太多,她只需要做她自己。

    放开,放纵。

    她逐渐放肆起来,双手攀爬到肩胛上,背脊上,上下求索,隔着衣服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块。

    她不断索取,不安分的手缩回前胸,伸进了他衬衣扣子的缝隙中,指尖摩挲着那块皮肤。

    她忽然发力拽上他的衣襟,江练猛得睁眼,抓住她胡来的手向外撤。

    “嘶啦”一声,衬衣轻微撕裂,两粒纽扣绷到地上弹了好几下。

    秦漫的手死抓着不放,顺着他的力道,将他好端端的衬衣打造成了深V造型,肌肉轮廓从V字型的缺口中露出来。

    江练眼眸讳莫如深,秦漫眼睛闪闪发亮。

    两人交叠的手还没松开,已经能感觉到微薄的手汗。

    他小心翼翼,没有过分的举动,倒是秦漫胆子大得离谱,猖獗得进犯。

    江练的眼睛微微细眯,危险道。

    “你想清楚了。”

    秦漫凑近,把自己的玲珑曲线压向他,薄唇擦过他的脸,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温热的呼吸穿过耳膜,直往他心里钻。

    然而秦漫并没有说话,她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耳垂。

    浑身的毛孔如鱼鳞般开合,江练撕下了那层假象,双手托抱起她,一脚踹开了房门,两人双双陷入了柔软中。

    银闪闪的手铐掉落在地,手枪装在枪套中被卸下,还未平稳就被少了两粒扣子的衬衣盖过。

    干净整洁的房间,一瞬间杂乱无章,遍地狼藉。

    床头礼物盒上的蝴蝶结被打开,丝带垂在半空中,虚掩着掀开的一角隐约有着塑料包装的反光。

    秦漫像个久经情场的老手一样,把他撩拨得忍无可忍,挺身侵犯。

    一声轻微的吟哼传来,她的手指甲掐进了他后背的皮肉中。

    微弱的灯光下,只见秦漫的眉头微锁,紧绷着身体,仰着纤细的脖颈,咬着牙细细颤抖着。

    江练瞬间意识了什么,用轻抚来让她放松。

    “对不起,我……我轻点……”

    她如释重负得微微笑着,“江练。”

    他回得温柔缱绻,“嗯?”

    “我曾亲眼见过被开垦过的、残破的躯体,他们认为这才是女人存在的价值,他们的口气不屑、猖狂、又贪婪,甚至觉得我也应该这么做。”

    “可我从不这么认为,我现在觉得,我的坚持是对的。”

    江练在她的嘴角轻啄。

    “你无论做什么选择,坚持与否,我都会等你,爱你。”

    秦漫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细细道。

    “江练,弄哭我。”

    “忍着点。”

    粗暴的吻急不可耐得落下,男性气息席卷着封住她的角角落落,如利刃般得劈开她的保护壳,强行打开她封锁的一切,捧出里面柔软的人儿。

    秦漫的泪腺都没来得及发酸,眼角就有清澈的眼泪水流淌下来。

    江练挪开唇去亲吻她的眼角,温柔得把她的眼泪吻走。

    “受得了吗?”

    她咬着嘴唇,回答得支离破碎。

    江练轻而易举得托举起她,灼热的肌肤紧贴到没有一丝空隙,游历过山川险峰,驻足于丛林溪流,不遗余力得倾洒着爱意。

    她说不出话来,眼角的泪水如雨泄,被打开的宣泄口不断喷涌,手指死死得掐着他的后背。

    江练身陷两个极端,一半穷凶极恶,一半温柔似水,嘴唇温柔得去亲吻她不断落下的眼泪。

    他冲锋着,她颤栗着。

    他们癫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