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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颦:“……什么?”

    “我说,把我害到这步田地的女人,是时厌指使。”林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说,“你跟这样的男人睡在一起,就不怕哪日被他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姜颦坐在车上,脑子里还在回荡着林牧的话。

    他说,他会染上瘾,是时厌在背后算计他。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姜颦有种背后生寒的感觉。

    ——

    “去哪儿了?”

    时厌看着心不在焉在玄关处换鞋的女人。

    姜颦看着他身上的围裙,餐桌上的菜都是她爱吃的。

    她也是在他口中的试婚开始,才知道,原来时厌的厨艺特别好。

    比她还要好。

    他似乎天生就是一个极会隐藏自身的男人。

    只要是他不想要显露,你能看到的就只是冰山一角。

    “我去了戒毒所。”

    姜颦坐在餐桌前,看着他的眼睛,开口。

    时厌剑眉微挑,将剥好的虾放到她的盘子里:“去那里干什么?”

    姜颦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神色:“我见了林牧。”

    “他给我说了一些事情,我想要问你。”她继续道。

    时厌微笑着示意她可以接续说下去。

    姜颦深吸一口气:“让……他染上瘾的那个女人,你认不认识?”

    时厌抽了纸巾优雅的擦了擦手,继而纸巾轻轻放到一旁,他说:“在我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姜颦:“什么问题?”

    时厌眸色深沉如夜:“你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前男友,来质问自己试婚的丈夫,合适吗?”

    姜颦被他问的一阵哑然。

    半天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言语。

    时厌浅浅靠在椅背上:“现在,还要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吗?”

    姜颦:“……”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理直气壮的。

    “要。”她脖子一梗,说。

    跟他说话聊天就不能太要脸。

    时厌眉间微扬,“嗬”的笑了声,“那就……算认识吧。”

    姜颦抿唇,“认识就认识,为什么是算?”

    时厌捏着手指,似笑非笑:“她曾费尽心思想要爬上我的床,被我从床上什么都没穿的丢到了走廊,因此印象还比较深,所以算是认识。”

    他问:“还有什么疑问吗?”

    姜颦顿了顿:“那……林牧为什么说那个女人是因为你找上他的?”

    林牧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他说自己染上瘾,是时厌算计他。

    时厌将小臂上挽起的袖口微微整理:“颦颦,一个人想要堕落,就不要失败后怨天尤人,这是个男人基本的肚量。”

    他说:“不是那个女人,也会是其他女人,而至于我,最多的参与,不过是给那想要攀附男人的女人指了条明路,他没那个心思,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不是么?”

    他言辞凿凿,姜颦竟然被他的理论给说服了。

    时厌拿起筷子给她夹菜:“菜要凉了。”

    他说:“多吃点,做了挺久。”

    姜颦“嗯”了声,“这个虾挺好吃的。”

    时厌:“螃蟹你这两天例假要来,等过几天再吃。”

    姜颦告诉他:“我例假不准时,上个月的不能作为参考。”

    这点,超出了时总的认知范畴,他以为女人一月来一次,就是准时准点。

    时厌:“没有一个大致的时间?”

    姜颦摇头。

    这个很难说。

    前后提前推迟一个星期都挺正常的,一个月只有四个星期,而这稍微粗略一下就是其中三周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