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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闽湳硝:“之前学过凤凰琴?”

    童谣又重复弹了一遍:“原来这种琴叫凤凰琴!没有只是照着你的样子弹了一遍。”

    闽湳硝:“送你了!”

    童谣不可置信:“它看着有些年头了,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你这么轻易就送我了?”

    闽湳硝:“它是我母亲交给我代为保管的,本来给只能女生弹的,我没有妹妹家里就你一个女人,所以只能传给你。”

    童谣还想说什么,被一声堪称活煮鸭子尖叫的笛声吓一跳。姜妤妮脸不红心不跳的迅速把笛子藏在身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闽湳硝眼疾手快塞了个拇指琴给姜妤妮:“拇指琴比较适合你。”

    相比闽湳硝的含蓄表达童谣的语言就非常一针见血:“好难听,好像一万只公鸭子在我耳边叫。”

    姜妤妮相当有自知之明,不反驳童谣,默默的接过拇指琴一个人孤零零的上楼看他们两个弹。

    闽湳硝弹一段,童谣学着弹一段:“闽湳硝,我怎么没见伊藤加奈惠拿出来过?”

    闽湳硝一低头身高差让他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了,深吸一口气捏着童谣后边的衣领子往下拽了拽,前面的‘深谷’被掩盖后才松了一口气。

    童谣后颈一阵痒痒想伸手挠一挠,无意接触到一个软乎乎的嘴唇顿了一下尴尬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闽湳硝装作无事发生,解释起来:“伊藤加奈惠并不是我生母,我生母早死了,伊藤加奈惠是我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