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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早朝,改变规矩一事早已传的热火朝天。

魏阳秋坐在撵轿上,被人抬着回金銮殿。

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这一规矩也废止了。

经过文溥门时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脑海。

守在口的两个侍卫,其中一个正是那日替自己挨了鞭子的那位。

“停轿。”

魏阳秋一声令下,抬轿的人赶忙停下。

两个侍卫本是看见龙撵赶来,正跪下恭送皇上的离开。

可见路过他们二人时,停了下来,纷纷参拜:

“奴才给皇上请安。”

“没想到你们俩消息这么不通透,我本以为这新改的规矩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你们二人却还不知?”

魏阳秋见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所云,便解释道:

“行了,起来吧,以后我便不再叫‘朕’,你们也不用行跪拜大礼,这是早朝上刚改的规矩,你们不知道很正常。”

“可是...这...”

魏阳秋知道他们想说什么,直接上前扶起。

“我停下来是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向着替自己挨鞭子的侍卫问道。

“回禀皇上,奴才名叫林子夜。”

“你可有意来我身边谋份差事。”

“皇上若是器重奴才,奴才当然愿意誓死为皇上效劳。”

林子夜满脸欢喜,魏阳秋自是喜不胜收。

随后魏阳秋谴退了身边抬着撵轿的人:

“你们今日不必送我回宫,我与林侍卫有些话要谈。”

“是,皇上。”

魏阳秋和林子夜走在宫道上,林子夜先前一直尾随身后。

魏阳秋特意停下脚步等着林子夜,可迟迟不见他与自己并肩而行,只顾低头在后面紧随,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魏阳秋转过身对他道:

“以后你与我相处,不必这么拘束,那日你舍身相救,我心中早已将你当至亲好友对待,也希望你能同我推心置腹。”

林子夜脸上有些惶恐,不知如何消受:

“皇上,奴才不敢,奴才救皇上是分内之事,既是分内之事就不敢邀功,况且奴才身份低微,不敢高攀皇上。”

“行了,林子夜,我既然把你当挚友,自是不希望你也如此迂腐顽劣。”

这林子夜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渐渐的两个人并排前行。

魏阳秋为了让他不再如此拘谨,找各种话题搭话:

“你会武功吗?”

“奴才不才,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

“那你家在何方,父母可还安好?”

“奴才谢过皇上关心,家在松休寨,父亲母亲都还健好。”

“那你何故进宫?”

“奴才本想参军报效国家,奈何功夫学的不到家,便只得进宫当个侍卫,不过在何处不是为皇上效力呢,当侍卫也挺好的。”

魏阳秋发现林子夜每回答一句便都带一句“奴才”,甚是难受,便佯装生气的说:

“你以后与我单独相处时,不必以‘奴才’自居,若是以后再这样,我定治你的罪。”

“知道了,皇上。”

两人一同回到金銮殿后,妙松和查衫还以为是护送皇上回宫的侍卫。

结果迟迟不见他离去,便上前询问:

“这位小爷是否还有别的事,皇上要用午膳了你还是先行离去吧。”

林子夜也不知如何开口为自己辩解,还是魏阳秋听到后对丫鬟说:

“他以后是我贴身侍卫,你们一同共事,互相好好照应。”

两个丫鬟听了甚是欢喜。

魏阳秋接着说:

“你们去给他安排个住处,待会一同过来用膳。”

妙松难掩欢喜地惊咋道:

“什么?皇上,你是说一同用膳?”

还指着自己说:

“还有我们吗?”

“当然。”

一旁的查衫很是不自在,低声谴责妙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