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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你凭什么斩尽天下不平事?”独孤渊冷笑了一声,“有些牛可以吹,就看你有没有真本事去圆了!”

    “那就请独孤兄拭目以待了!”关飞虎笑得很坦然,独孤渊很不爽这种笑容,撇了一下嘴转身就要走,却被关飞虎一把拉住。

    “干吗!我和你不熟!”

    “独孤兄慢走,我想请教下。”

    “这是请教的态度?”

    “里面请里面请,待我烧壶茶...你们这茶壶在哪里?”

    “让开,还是我来吧。”

    关飞虎坐在椅子上看着独孤渊忙上忙下觉得很是有趣。

    “说吧,什么事,我很忙!有屁快放!”独孤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把茶壶往关飞虎面前一推。

    “神剑谷有七剑,代代相传,风雷山庄应该也有类似的都传统吧?”

    “那是必然,我们有风云五刀。”提到这个,独孤渊倒是很得意,“其中淳哥和彤霄你已经见过,剩下三人目前都不在山上。”

    “那刀也是薪火相传吗?”关飞虎喝了一口热茶,浑身舒服很多。

    “这个倒和神剑谷不一样,刀是跟着主人一辈子的,主人离世,刀用来陪葬,每个新人都可以去选一把刀,但是要通过试炼,刀才认主。”

    “那有着名刀的独孤苍云岂不是现在能完胜没有天罡剑的都谢慕白?”

    “那当然!原本就是庄主技胜一筹!”独孤渊跷着二郎腿,往杯里吐了下茶渣,“唉,实话说吧,也不一定,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兵器只是锦上添花,并不起决定性作用,对于他们来说,就算一片叶子,也是利刃!”

    “那你们掌门让我学刀,我跟着谁学?”关飞虎倒是希望能跟着独孤淳学,毕竟他那种力劈山河的力道,是自己不曾有的霸道!

    “掌门...”独孤渊不怀好意地对着关飞虎笑了笑,“掌门亲自教你。”

    “真的假的?”关飞虎很是惊讶。

    “因为不耽误其他人自己的修炼嘛,掌门倒是乐意传授刀法,但是一旦没有令他满意,或者失望,你的下场只能是刀奴。”

    “到现在有人成功下山过吗?”

    “这么算算,估摸着最起码三十多年吧?就一个人成功下山。”

    “......”关飞虎顿觉压力巨大。

    “成为到刀奴的,都有近百人了哈哈哈。”独孤渊很满意关飞虎的反应,看样子是被吓到了。

    “那下山的一人,用了多久下山?”关飞虎对成为刀奴的失败者并不感兴趣,反而追问着那个唯一成功的家伙。

    “两年。”那个时候独孤渊也没多大,所以想了半天才勉强记起,“左右?”

    “那么厉害的人,江湖上肯定很有名吧?”

    “这你大大地错了,他一点名声都没有,可以说是完全消失在了江湖上。”

    “一点名声都没有?难道死了?”

    “死没死,我是不知道,我依稀记得他的名字,他的姓比较罕见...”独孤渊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我想起来了!”

    “卫吾殇!”独孤渊对自己的记忆很满意。

    关飞虎目瞪口呆。

    “一会你上去的时候跟在少爷旁边,到了春秋堂里面不用说话,守着就行。”陈子非在峭壁下停下了马车,关照着吴杰超。两个一身渔夫打扮的汉子挥了一下手,远远地走来。

    “我就假装当一天悠麟的护卫是吧?”吴杰超抬头看着峭壁上老高老高的一个亭子,“那就是春秋堂?怎生那么小?”

    “那个只是入口,里面别有洞天。”陈子非看向姜悠麟,“东西都备好了吗?”

    姜悠麟拍了拍身上的行囊,“陈伯伯放心。”然后跨前一步,对着那两个渔夫行了一个礼。

    “三位远道而来,旅途劳累,辛苦了。”

    “我们来前方引路。”

    “有劳了。”

    三人跟着春秋堂弟子向前,走到一艘小船前,两人扶着姜悠麟上船,一个渔夫将长长的船桨往岸上一顶,渔船晃晃悠悠地开始前行,绕着山脚,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不到,拐进一个黑漆漆的山洞。

    “我以为要我们直接爬到刚才那个亭子上呢。”吴杰超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方黑乎乎的洞穴,似乎只有一条水流,弯弯曲曲绕到山腹里去了。

    山壁上连蜡烛都没有,依稀靠着洞外忽隐忽现的日光,勉强辨路。不一会远方出现一个火把,火把下站着数人,一个个都作书生打扮。船慢慢地靠岸,为首一人美髯过胸,细眼鹰鼻,举手投足煞是风流,“青州曹清风有失远迎,望御使赎罪。”

    姜悠麟在陈子非的搀扶下上了岸,双手作揖,“曹堂主何许多礼,折煞我也。”然后在曹清风的带领下,众人开始往山上走去。

    “说话文绉绉酸死小爷我了!”吴杰超心里这么想着,紧紧跟在姜悠麟后面,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