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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诺晕车,总得来说是晕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会动的东西。

  在长久对抗这一毛病的过程中,许诺找出了让她最为舒服的方式,睡觉。但那也只是浅眠,一般车停后,许诺就会像个没事人一样睁开眼睛。

  可今天,许诺因为身体原因加心里原因,闭着眼睛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车行驶大约十几分钟后,许诺感觉到恶心想吐不说,脑袋两边的太阳穴也开始隐隐作痛,偏头疼,许诺的另一大毛病。许诺瞬间觉得她倒霉透了。

  焦躁的坐起身,许诺忍着心中的呕吐欲开口:“停车,我要下车。”

  开车的乔一听见了许诺的话,但没有听见夜辞说话,便没有理会。他不是许诺的人,自然不会听许诺的话,当然也不会停车。

  许诺看向夜辞:“让他停车。”夜辞是上天专门派来跟她作对的克星吧。

  夜辞摇头:“跟我,回去。”他有事情同她说,不可能放她下去的。

  “以前有人跟我说,夜辞你冷心冷情,一颗心宛如冰石,下手对付人时手下不会半分留情。”嘲讽的一笑,许诺说出的话字字带刺,句句带毒:“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夜辞你果然如他人所说的一般,不管对方是谁,这下起手折腾人来果真毫不手软,专挑他人的软肋下手,以前倒是我小看你了。”

  “不过我想不起来我是有什么地方惹到了你夜大少爷你,值得你夜大少爷亲自出手对付我。”紧握着背包,许诺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泛白,她不想在这个面前丢了面:“若是因为我在暗语咬你的那口,那你现在大可以报复回来,就如你夜大少爷所说的一样,我又打不过你。”

  什么时候,我在你哪里,变成了他人所说之人,夜辞难过的看着不知为何突然发难的许诺,不知道他那里又将人惹到了:“没有,我。。。。。。。”

  “还是说,时隔多年,夜大少爷你想起同我有过一段情,却没有睡过我的身体,觉得不甘心,想同我睡一觉。若是这样,夜少你直说啊,只要夜少出的起价钱,陪夜少你睡一觉也没什么。”“许诺。”喝住许诺,夜辞因着许诺的话,眼中怒火中烧:“你,你别故意惹我生气。”

  夜辞是了解许诺的,许诺一旦真的开始生气,口中说话决不留情,为逞口舌之快,哪怕自损八千,也要伤敌一万。虽知道此时许诺说出口的话语,半分信不得,可是夜辞还是被气的心口隐隐作痛。

  许诺,你这是在作践你自己,还是在作践我对你的感情。

  惹你生气,哼,我不舒坦,你也别想好过,许诺承认她就是故意刺激夜辞。

  “夜少你生气了,想来是觉得我身子不干净了,但那也没办法,生理需要,我总得找人纾解欲望,夜少你。。。。。唔。。。。。”

  嘴巴被人堵上,车内恢复安静一秒后,响起手掌拍打肉体的声音。

  嘴巴被堵住的几秒时间里,许诺内心的第一句话是:“靠,姐被咬了。”

  第二句话是:“白条,姐错了,姐应该今天先去把你接回来的。”

  第三句话是:“夜辞,你找死。”

  第三句话在许诺心里落下后,许诺打开紧闭的牙关,一口咬在夜辞的嘴唇上,瞬间口中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原本亲吻着许诺嘴唇的夜辞眸子暗沉下来,望着许诺冰冷的目光,放开禁锢许诺的双手,在许诺松开的牙关中嘴唇离开许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