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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晚词手里捏着药酒瓶,最终也没能扔下不管。

    也不全是心软。

    而是她知道在季霆深面前,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

    擦药酒这活儿不难,以前梅素经常胳膊酸,她没事儿就给她擦药酒按摩。

    倒了一些药酒在掌心,搓了搓,等掌心有些发热了,她再用掌心敷在季霆深的背上。

    这种伤要用上力气揉,把药酒的药效都揉进去才有效果。

    程晚词是一点都不手软,下手很用力,疼得季霆深绷直了背脊。

    “你放松。”程晚词看了看,吩咐雷邢:“你拿个抱枕过来,让他趴在沙发上吧。”

    雷邢赶紧去办了。

    季霆深刚躺上去,程晚词又一掌按了下来。

    疼得他差点叫出声:“你故意的吧?”

    程晚词沉着脸继续揉:“既然不相信我,那就让你的人来。”

    季霆深:“……”

    季总还能怎么办,只能闭嘴。

    这可比挨打的时候疼多了,挨那就两下,扛过去也就过去了。

    现在不一样,程晚词那只小手就跟小刀子似的,不停的一刀一刀的往里刺。

    不会撕心裂肺的疼,但是真要命。

    季霆深是又享受又痛苦,还不敢说。

    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在程晚词这里没有洗白,不敢太造次。

    疼着疼着,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疼麻木了,后面就感觉背上热热的,没那么煎熬了。

    有那么一双柔软的手在背上游走,季霆深闭上眼睛,下去的酒劲儿又浮上来。

    “程晚词,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程晚词只想赶紧给他擦完药好走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