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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公子正躺在床上,绝望的自我谴责。

    盛夏已经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见床上男人正呈大字型,几乎占据了整张床。

    她不满的嘟囔:“喂,白大公子,麻烦有点合作精神好不好,稍微给我留点位置。”

    白夜川扑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也没看盛夏一眼,好像她是什么瘟疫一般,径直越过她。

    他顺手脱掉了西装上衣,径直向浴室走去,步伐极快。

    莫名其妙,盛夏直觉这花花公子又闹别扭了。

    今天实在太累,她躺到床上,刚想入睡,手忽然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她拿到手里一看:呵,居然是一张纸,上面还带着血。

    白夜川那家伙好像没受伤啊,哪里流的血。

    盛夏翻了个身,盛夏也没当回事,将纸扔进了垃圾桶。她躺在床上舒服的翻了个身,沉沉入睡。

    虽然她觉得今天异常疲倦,但是很奇怪,她居然十几分钟也没睡着。

    直到白夜川从浴室里出来,亦如当初大哧哧的敞着半个身体,仅仅围了条浴巾,就想要往床上躺。

    盛夏咕噜一下坐起,义正言辞:“白大公子,要睡一张床可以,最起码你给我穿条内裤!”

    白夜川坏笑,手轻轻放到了围着浴巾的腰间:“要不我现在就穿。”

    说着好不知羞,“唰”地一下打开了浴巾。

    “不准当着我的面换!”盛夏怒喝,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眼睛,那一刻却听到了异常嚣张的笑声。

    她狐疑的睁开眼,那浴巾下面哪里是什么裸体啊,白夜川这厮今天居然异常有羞耻心的套上内裤,只不过跟他骚包的形象十分吻合。

    不是平价的内裤,而是十分有型的丁字裤。盛夏默默目测了一下,那里的尺寸似乎还不小。

    噢,她的思想太污了,盛夏自我反思了一下,又放心的躺回了床上。

    白夜川绕过盛夏,躺到了床的另一边,两人之间隔着楚河汉界。

    这一次,白大公子真的十分守规矩,一直践行着他之前的宣言,绝对不碰盛夏一根头发丝。

    盛夏原本还绝对十分疲惫,经刚才一闹,睡意全无。

    她转过身看向白夜川,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床上捡到的带血纸巾:“喂,你今天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怎么刚才在床上扔一张带血的纸巾?”

    白夜川身体猛然一僵,脸色堪比锅底。半晌,

    才冷冷的哼了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这里伤了算不算?”

    “流鼻血了?”盛夏绝对想不到白大公子流鼻血完全是因为意yín她。

    白大公子阴阳怪气的哼哼了两声:“对,就是流鼻血了,欲求不满嘛。”

    这里面自嘲的意味太明显,甚至还带着一丝抱怨。

    盛夏很识趣的没有接话,唉,欲求不满那就继续不满着吧,她也没办法。

    盛夏翻了个身,决定睡觉,不再理睬。白大公子揉了一下有些发痒的鼻子,也赌气的翻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