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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没想到,他们居然敢侮辱她,居然骂她是人头猪脑,舒蒙气得牙齿都咯咯的在响。

    到现在,她还感觉那几人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边。

    楼傲雪清冷孤傲的说:"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苦肉计这种东西,八百年前就过时了。"

    "她喜欢装,就让她装呗,你不知道贱人多骄情嘛。"尤佳珍心情不悦的出声骂道,其实这妞平时的脾气都挺好的,但是若是一牵扯到贺风,整个人都会不淡定。现在舒蒙的出现打扰了她和贺风难得的浪漫,心情自然不好。

    "虽然我一向都是怜香惜玉的,但是你的演技着实差了点,长相也差了点。我真的很难对你伸出援手啊,我不能这样委屈自己啊。"欧阳欢随意的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得邪魅狂肆的说。

    "真是倒霉,这下雨天已经够诲气了,怎么还会碰上这种没脑子的女人。"谭炎平时一般也很少会对女人恶言相向,但是前提是对方不是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

    而贺风则是不屑的站在一边不说话,他才没心情去说那个作做的女人。

    舒蒙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那些人居然会知道她的计划?为什么?

    这时一向温柔的钟薇走上前去,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舒蒙,展露出微微的笑容。

    舒蒙心里暗暗高兴,就算迷惑不了全部,有一个也好,不急,慢慢来。

    却见钟薇声音轻柔的说:"下次出门时,把脑子带上。这样大白天的发疯,真的不太好。影响市容。"然后不顾舒蒙刹时间变得苍白的脸,径自的站起来,和大家一起走了。

    徒留下舒蒙跌坐在雨里,任雨水打在她的脸上。

    一双白皙的小手握得紧紧的,贝齿紧咬,不服输的模样。脸上原本干净的面容,此时因为沾染上了愤怒,而变得越来越扭曲。

    月亮半挂在云层上,为这个糜烂的城市披上一层纱衣。

    "妈的,刚才那婊子还跟我装纯,最后还不是被小爷我弄得服服贴贴的。"万之沛穿着一件条纹衬衫,下摆处一半塞在裤子里面,一半露在外面,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和旁边的三名男子相互靠来靠去。

    旁边的几名男子一听到万之沛所说的话均哈哈的大笑出声,配合道:"那可不是,有谁能逃得过沛爷的威武。"

    "对了,听说沛爷您前几天又弄到了一个新鲜货,不知道何时给哥几个尝尝啊?"一名男子眼露出色眯眯的模样,猥琐的表情让人看了反感致极。

    万之沛一提这事,就恨得往地上呸了一口,扯着嘴骂道:"别提了,那臭娘们不识好歹,老子才上她一回,居然就给我跳楼自杀,本来还想养着多玩几天的。"

    "又死了?真是可惜了那水嫩嫩的身子。"那名男子好似有些可惜的模样摇了摇头。他们好像已经对于万之沛抢女人逼死人这种事感觉丝毫不意外了一样,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

    "行了,改天老子找个更水嫩的给你玩玩。今天喝了不少,我先回云了。"万之沛扭着不利落的身子,跟大家三言两语道别了之后,歪歪斜斜的往自己的停车位置走去。

    一名女子从他的身边走过,留下一阵少女的芳香,让万之沛整个人像是打了春药一般的兴奋,急忙歪歪扭扭的往那人追去。

    虽然没有看见脸,但是万之沛肯定这一定是一个极品...

    当万之沛脚步蹒跚的跟着女子到一条昏暗的巷子时,却突然发现人不见。

    万之沛努力的睁着已经有些迷醉的眼睛,脚步跌跌撞撞的,奇怪,人哪里去了。

    "你是在找我吗?"一道清脆的女声在万之沛的身后响起。

    万之沛眯着半醉的眼神看过去,只来得及叫一声'美女';,随后,人便晕了过去。

    原本幽暗的地下室,因为灯光的照射而变得明亮。

    在这安静的针落地都能听得见的地方,有着清楚的脚步声和拖拽声。

    而此时,万之沛躺在床上,安静的空间连自己过速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万之沛有些全身止不住的哆嗦着,声音中带着惊恐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