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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明月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除了熟人之外的第一笔生意甚至接下来的好几个,都是求孕的

    。

    “顾姑娘,求求您救救我,我知道您的本事,刘夫人都告诉我了,说您年龄小本事不小。您可一定要帮我。”来人也是直接冲上来就给顾明月下跪。

    “你先起来,我们姑娘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就下跪。”芸豆用力拽起跪在地上的女子。

    和顾明月在一起时间长以后,她也觉得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跪下是个坏习惯,这都是什么坏毛病。

    “这位夫人,有什么话可以坐下慢慢说。”顾明月让人进来。

    “哎,好,顾姑娘我给忘了,来时候刘夫人都说了,别让我直接跪下,我就是太激动了。”张银花擦擦眼泪,一时间她也分不清楚这是难受还是伤心的泪水。

    “这位夫人,您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顾明月看着张银花问。

    她从面相上没有看到眼前女子有撞鬼的迹象,至于面相上其他的,那就多了,夫妻和睦,可婆媳关系不和,这种大大小小的太多了。她能想到的只有是遇见脏东西了。

    “顾姑娘,我夫家姓张,叫银花,您不嫌弃的话称我一句银花婶儿,我们家和刘家都是邻居。他家卖玉饰,我家卖豆腐。我夫妻二人成亲十二年,我也都快要三十岁了,还没有给夫家留个后。”

    张银花说到这里想起婆婆成日里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就难受,尤其是婆母近日要张罗给相公从京城外纳个良妾,她心里就一阵难受。

    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顾明月懂了,她是来求子的。

    “顾姑娘,我和相公二人是两情相悦的,他也一直从不嫌弃我的不能生。可这么多年来,大大小小的药方,我和刘家的那个我俩一直试,什么药都不管用,普惠寺我们也去求了,可得到的只有一句需要缘分。”

    “顾姑娘,我相信您就是我等的那个缘分,刘夫人都怀上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还是需要我也带上我家那口子一起来。”张银花越说情绪越激动,从凳子上站起来看向顾明月。

    “银花婶儿,真不是那样。”顾明月觉得有些好笑,她觉得若不是冒冒然让自己见陌生男子于礼不合,她怕是真的想要带着丈夫来了。

    “那姑娘,您看什么时候可以。”银花婶儿现在就好像一头钻进了死胡同,在小巷子里出不来。

    “银花婶儿,您不用带着来见我,我也不是送子娘娘呀,我给您一个簪子,您以后日日带着,怀上再取下来。”顾明月招手让芸豆去取她上一次雕刻的刻有好孕符的簪子。

    “姑娘,这这这,带上簪子真的可以怀孕吗?”银花婶儿听着不是不靠谱,而是完全和刘夫人不一样的情况。

    不是应该让他们夫妻二人一起来见顾姑娘吗?怎么全变了。

    “银花婶儿,那只是他们夫妻的孩子缘分到了,可能当时是我恰巧在场。”顾明月说着,又去介绍芸豆拿来的簪子。

    “这个簪子上边刻的有好孕符,是一种可以帮助人增加孕气的符。和在普惠寺的符都是差不多的,不过这比符存的时间要更久,拿起来也更方便。”顾明月将簪子递给银花婶儿,还有玉佩,不过那是给男子佩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