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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脑海中又浮现一瞬瞬的,被拎起来暴揍的场景。

    那个红头发的人,怎么可能会救自己。

    除了这次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不然,他真希望那个家伙死掉。

    被欺负久了,皮厚了,心疼了。

    “吆。”一声醇厚的男声传来。

    “梵玖言,你长大了呢。”

    奕若寒优雅踱步,从电梯口往这边走过。

    无视掉身旁员工们问候,向面容寒冷的墨蓝头发的少年走来。

    见梵玖言抿唇不出一语,他又看了看赫连。

    那个金色头发的男孩,红毛对他而言很重要啊。

    “赫连小朋友,你那时可是很开朗啊。”

    奕若寒抚了抚头发,狡黠的绿色眼眸上挑,唇角愈发亲切。

    看着梵玖言越来越阴沉的脸,他的心情便舒畅多了。

    “想当年…”

    “奕先生,我不是一个念旧的人。”

    梵玖言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然后开门见山道。

    “把他交出来吧。”他伸出手,命令。

    奕若寒转身,魅惑地回眸,手指微微勾起。

    “那两位跟我来吧,看看你们的老朋友被我照顾的怎样。”

    梵玖言脸色一沉,一言不发地跟上,手指攥紧。

    雕花的厚实板门一开,顿时血腥味扑面而来。

    然而这并不是人类的血味,而是…一个经常嗜血的血族特有的味道。

    赫连瞳孔一紧,他推开奕若寒,马上跑了过去。

    跪倒在一滩血迹之前,膝盖的亚麻布料子湮透了血。

    梵玖言面部也是一僵,看着祝朝燃憔悴的脸庞…

    已然不是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手腕被银制手铐紧紧铐在柱子上,胸口的溃烂中又探入新的疮口,每一片血痂都没有了血的色泽,胸膛前的衬衣被鞭子抽出触目惊心的裂口,使白皙的躯体上的皮肤皲裂到不堪入目…

    红色长发散开,盖住了昏睡过去的眼睫,干裂的唇渗透着血迹,梵玖言眉头紧锁,静静地看着他的手腕勒出的血痕,还有胸口有新加的刀伤。

    “Yi,今日,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No~No,”

    奕若寒伸出手指轻轻摆了摆,满不在乎地拿起蓝山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