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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

    什么情况?

    在发现宿主的操作后,顿时恨铁不成钢,【你跑什么?这么多人,你实力不弱,他们接近不了你。】

    林宛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对于系统的话投以‘鄙视’的眼神,“我这怎么能算逃跑?我这是去搬救兵懂不懂,这么多人,再不去找人来,詹炜羽早晚被他们抓住,到时候我也玩完。”

    系统不信,【你要去找谁?】

    “当然是詹庭鹤,除了他,还有谁能出来镇场子?”

    【……】

    詹庭鹤偶尔会魔教停留,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出中,好巧不巧,最近他偷偷回归,十分低调,以至于包括詹炜羽也不知情,正所谓来无影去无踪,没有人能知道旧教主的行踪,但是林宛有剧情作弊利器,想要知道他的行踪当然易如反掌。

    说来也怪,詹庭鹤对自己的亲骨肉从来不上心,无论是詹炜羽还是季泽霖,都不曾看望,换子后就任由生长,自己闲云野鹤,神出鬼没,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修炼魔功走火入魔,不得不传位给自己的‘儿子’,生死不知。

    林宛跑到詹庭鹤休憩的地方大吵大闹,当然,骂脏话居多,让系统差点数据错乱,【你收敛点,注意形象。】

    “怕什么,这时候他们都在外面打架,没人会在这里的。”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密室石门直接被打破,冲出一人,“何人在此喧闹,本座要将你抽筋拔骨,挫骨扬灰!”

    林宛激动的指着自己,“我!是我!”

    詹庭鹤:“……”

    头一次见送死这么积极的人。

    “原来是你这丫头。”

    柳洳芊是詹上庭鹤从小带大的孩子,一眼就认出来,不由得皱眉,实在不喜被别人打扰,“你为何在此?”

    他应该没有告诉过别人他的行踪才对。

    不过这么多年未见,这丫头倒是越来越漂亮,不愧是他亲自挑选的人。

    他一身煞气,旁人见了都要退避三舍,唯独这孩童不惧怕他,反而抱住他的腿,求他收留自己。

    “我要报仇,我要杀光他们!”

    明明年纪很小,说话奶声奶气,那双漂亮的眸子却迸发极大的恨意,正是因为这种纯粹的恨意,他才将人带回魔教培养。

    时隔多年未见,他差点忘记这个丫头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孩童,说起来多有趣,是那些正派人士亲手塑造了如此优秀的复仇机器,自己却浑然不知。

    “教主,小教主他被人围攻,您再不去看看,恐怕魔教都要被他们踏平了。”

    詹庭鹤微微挑眉,有人围攻魔教?他早已不管这些事,所以这些与他有何干系?

    “本座已经不再是魔教教主,不必这么称呼,至于魔教,要踏平便踏平,魔教素来强者为尊,实力不济被别人杀死那也是活该,若轻而易举就能被旁人打败,他也不配做本座的儿子。”

    林宛:“……”

    狠人,要不是她知道真相,恐怕真的以为詹庭鹤要大义灭亲了,不是自己的亲儿子,杀便杀了,当然无所谓,说不定他还乐的这种结果,如果季鸿有一天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被自己所杀,不气疯才怪。

    不过现在詹炜羽不能死,剧情中,是姜灵若还在魔教,成亲之日,众人攻打魔教,詹炜羽不敌,拿姜灵若的性命做威胁,才让众人退下,准备从长计议,而姜灵若在魔教宁死不从,最后被折磨个半死,丢出魔教,被别人捡到,才捡回一条命。

    眼下姜灵若被她放走,所以只能让詹庭鹤来救场了。

    眼看着詹庭鹤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林宛眼珠转了转,随即便道,“教主,实不相瞒,这次攻打魔教之人,就属飘絮剑庄人数最多,以他们的庄主为首,听说他的剑术已经到达出神入化的地步,声称要将魔教踏平,还说他的剑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天下第一?哼,简直笑话!”詹庭鹤最看不惯的就是听别人夸自己的死对头,他们实力相当,上次决战两败俱伤,这次死对头就对外宣扬自己的剑术无敌?

    当即长袖一挥,“本座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天下第一,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当真以为无人匹敌?他在何处?本座现在就去会会他!”

    这么多年都未分出个胜负,他是相当不甘心。

    低头的女人嘴角弯弯,在前面引路,知道詹庭鹤必定要让季鸿一点颜色看看,也正和她意。

    别看詹庭鹤有多武功高强,他更是一个自负的人,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更厉害,有傲气的资本,但是遇到死对头又是另一回事,没有什么能比别人夸自己的死对头更加气愤的事。

    另一边,战局处于僵持状态,詹炜羽逐渐不敌,连连后退,目光所过之处,皆是尸横遍野,有自己人,也有敌人,血流成河,他站在尸体中央,格外冷静,抬头间,一把利刃刺来,带着摧枯拉朽之势,“贼子受死!”

    执剑者为大长老,头发花白,灰头土脸,身上也沾染许多血迹,狼狈至极,詹炜羽急忙拿着武器抵抗,准备拼尽全力一战,哪怕是死,也要对抗到底,不死不休。

    然而预想的你死我活场面没有发生,那把剑到底还是没有接近他,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下一秒,大长老整个身子如断线的风筝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