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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蛋的顶端有两圈很明显的痕迹,这痕迹不像刀划的那么整齐,而是像把刚割开的伤口又放到沸水中煮了一遍,“皮开肉绽”的。

    更像是在鸡蛋顶端缠了两圈粗线,一头摁住一头勒,活活把鸡蛋尖儿勒高了一截。

    一个蛋完再到下一个。

    阿婆剥下个蛋时,被淌了一手的黑水。

    这个蛋的顶部整个是凹下去的,露出来的蛋黄全是黑的,溶在一起像没熟似的,直往外边冒。

    淅淅沥沥的,就算拿在手上立着也还是一样。

    阿婆说这是一个犯癫痫时不幸失足落水淹死的人,一个穿着黑色布裙,披头散发的女人。

    ……

    从阿婆家回来之后的晚上,周芳难免觉得后背发凉,不过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心里作用而已。

    毕竟她没有头疼,也没有脑热,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也没听到什么诡异的声音,见着什么诡异的事。

    而且她自觉自己的八字硬得都可以砸核桃了,一般的牛鬼蛇神,恐怕难近她的身。

    ……

    周末一过,周芳就回了学校。

    学校里全是年纪相仿的同龄人,一帮热血沸腾、志同道合的年轻人凑到一起,难免会起些猎奇的心思。

    这不,午夜十二点,宿舍的大门刚关上,周芳就又跟同学玩起了笔仙。

    几人快速摆好了器具,手握着同一支笔,就念起了网上学来的咒语。

    之后齐齐闭眼等了一会儿,却觉周围安安静静,只听见彼此的呼吸起伏,连阳台上吹来的风都停了……

    “唉!又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