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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护士在他手上扎了一针,轻微的刺痛才让他清醒了过来,确定自己确实是在病床上。

    有些事不得不信,想着自己属阴的体质,陈韬意识到,自己八成是被缠上了。

    他想把整件事情经历告诉爸妈,但却每每说到紧要关头,就会突然卡断。

    要么是话到嘴边想不起要说什么?

    要么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突然发不出声音来。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多星期,直到有一天病房里住进来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情况才有了转变。

    当时陈韬又一次话断,他妈妈问他为什么又不说了?

    陈韬没有答话,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老人却突然用力敲打起桌面,嘴里嚷嚷着“吵死了!”

    病房里目前只有三个人,陈韬的妈妈以为是自己说话吵到老人家了,赶忙柔声细语的过去道歉。

    不过老人却并没有理她,而是向着陈韬的方向不断辱骂!

    说这医院大门开着,什么鬼东西都能进来。

    但他的视线又不是在看陈韬,而是在看陈韬那边的天花板。

    不过一会儿老人停下缓了口气,就听一时的寂静中突然啪嗒一声脆响。

    闻声老人摸索着脖子扯出一根红线,就见那线上系着的青白玉佛,竟然已被拦腰截断,只剩下了半块!

    自己儿子八字阴,当父母的自然知道。

    陈韬妈妈看到这一步,心里立即猜到了个大概。

    不过老人速度比她还快,儿子儿媳一来,他就火速换了个病房。

    本来他还嚷嚷着想换家医院的,但是药水吊在手上,他只好作罢!

    ——

    换了爸爸来陪床之后,陈韬有好几天都没见着他妈妈。

    待妈妈再出现在病房里时,他已经连续两天没再梦见那人,精气神也是越来越好。

    到此陈韬也猜到了些由头,借妈妈给他削水果的空隙,就问了一嘴。

    妈妈也没跟他藏着,骂了他几句,就说他那天晚上撞着的,是一个压债主棺材的怨鬼。

    陈韬因猜到了些,心里到没多少起伏。

    他更想知道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闻言妈妈轻笑了两声,说给他找了个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