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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宋伊仍然想不通,抬起头,眼睛里全是困惑:“可金子也不能吃啊。”

    陆闻生快被她萌化了,低笑了下,把嘴里一口烟喷在女孩鼻尖:“傻妞,金子不是用来吃的。”

    “那用来做什么?”

    “这个。”陆闻声忽地伸长胳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递给女孩,“这是今天上午工程部送来纯度最高的一块金,有五百克左右,到时候给宋夕你们俩一人打一只镯子戴。”

    俞宋伊把红色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块有点灰扑扑的黄色石块。

    这就是金子啊。

    俞宋伊用手摸了摸,有点凉。

    “很丑。”

    “呵。”陆闻生轻笑了下,胸膛震动,“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人说金子丑。”

    “就是丑啊。”俞宋伊很认真的说。

    “嗯。”陆闻生笑着,用鼻尖去蹭女孩耳廓,“是,肯定什么也比不上你好看。”

    俞宋伊心底泛起一阵涟漪,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话,还是他喷洒在耳廓带着银杏叶的气息。

    五点半。

    陆闻生很守承诺地送俞宋伊回家。

    天还没黑,只是太阳真的要落山了,落日余晖,红的像赤橙的燃料,浓墨重彩的洒在天际,把积雪也映衬出几分暖意。

    俞宋伊坐在副驾驶,陆闻生俯过身子帮女孩系安全带。

    “哥哥。”

    “什么?”

    “宋夕为什么说你会欺负我?”

    陆闻生皱了下眉,有些懵。

    “刚才。”俞宋伊提醒他,“她跟你打电话的时候说的。”

    陆闻生一怔,再次佩服女孩慢半拍的脑回路,咔的一声给女孩把安全带系好后,直起身子:“她说着玩的。”

    “那你会欺负我吗?”女孩转过头,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道。

    陆闻生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瞥了女孩一眼,指尖无意识敲了下盘面:“不会。”

    俞宋伊点头:“嗯。”

    陆闻生把女孩送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天宛若蒙上一层黑纱。

    一个占地面积不大,但修建的方正结实的房子,坐落在雪地中,房子两旁的路灯发出昏暗温暖的光。

    路灯是陆闻生亲自挑选的,灯筒的形状是个镂空的小鹿头,灯光透出来,打在雪地里,是个很可爱的小鹿影子形状,。

    厚厚的积雪吸收了一切杂音,万籁俱寂。

    俞宋伊手抵在男人胸膛处,唇角发出难受的闷哼,她唇舌被整个含进对方口腔,近乎凶恶地汲取她口中每一寸呼吸,每一分温润。

    吱呀---木门忽然打开。

    “唔,不”

    女孩推挡不开,抬起手打在男人下巴处,但是打的力道也是软软的,说是打,倒更像欲拒还迎般的调情。

    陆闻生被打的心里一片苏麻,握住女孩手腕,狠狠在掌心亲了下低语:“好,不闹你了,回家找妈妈吧。”

    近乎束缚的怀抱终于被松开,俞宋伊连忙推开车门,脚步虚浮地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