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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老板违约了?”

    阮晴问。

    鱼哥摇摇头,“是我们违约,我们打的鱼卖出去,竟然让很多人中了毒。”

    “怎么可能,海里的鱼又不是私人养的,怎么会中毒?”

    “一开始大家也这样认为,甚至自己亲自尝试,谁知大家吃了鱼真的出现中毒反应。”

    “大老板大发雷霆,解除了和我们的合约,从这之后我们村的鱼就再也没有人收买了。”

    “你们也可以像原来一样卖给私人啊!”阮晴说。

    鱼哥再次叹息,“自那之后,我们村附近的海域再也捕不到鱼了。我们捕鱼都是到很远的地方,不然也不会救下您和巫先生。”

    难怪英哥总是给阮晴送鱼送虾,原来在他眼里这是最好的东西。

    阮晴看向巫寻南,见他不说话一定是在想鱼哥说的事情,于是问,“老公,你觉得这事有蹊跷?”

    巫寻南点点头,“这是商业上惯用的伎俩,大多都是为了利益,可是依目前来看除了渔村的人受到损害外,并没有人获利,所以我猜测这是有人刻意整治渔村。”

    巫寻南问鱼哥,“你们村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鱼哥摇摇头,“我们村比较偏僻,很少有外人进来,打的鱼也是卖到附近集镇,那位大老板是第一个开发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定是那位大老板搞得鬼。”

    阮晴总是容易激动。

    可鱼哥却摇摇头,“不是大老板,出事后,他不仅没向我们要求赔偿,还每家每户发了一笔钱,如果不是他,估计我们只能离开渔村自生自灭喽。”

    “你们捕不到鱼,难道就没找人测一下水质?”

    巫寻南问。

    “找了,还找了什么专家,结果水一点问题都没有。”

    巫寻南正要说什么,见阮晴不停地打哈欠,就问阮晴,“困了吗?”

    “嗯,这几天老是觉得睡不够。”

    鱼嫂正从厨房进来,听到阮晴这样说,就道,“怀孕的女人都这样爱睡,我那时候一天睡十五六个小时还觉得不够。”

    巫寻南拉着阮晴回了屋,阮晴刚躺下就又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巫寻南问。

    “不是,老公,你能不能帮帮鱼哥他们?”

    巫寻南扶着阮晴躺下,替她盖好毯子,“我尽量。”

    阮晴笑了,“老公,你真好。”

    巫寻南像鱼哥借了一条小船,每天都拉着阮晴在渔村附近的海域划船。

    阮晴觉得巫寻南早忘记了渔村的事,就问,“老公,你到底帮不帮鱼哥他们啊?”

    巫寻南摇动着船桨道,“我正在帮他们。”

    阮晴很是疑惑不解。

    巫寻南笑着坐到阮晴身边,任由小船自己漂浮。

    最近天天出海,阮晴和他都晒黑了不少,巫寻南整日穿着裤衩背心,晒得更黑,如今全身一白一黑的两个颜色,对比鲜明。

    “你这两天都在陪我,哪有行动?”

    阮晴递给他一杯水,巫寻南就这杯子喝了一口。

    “我这两天观察了一下这片海域,这里确实没有鱼类生存。”

    “这大家都知道。”

    “大家不知道的是这水有问题。”

    阮晴一惊,“鱼哥不是说找人检测过吗?”

    巫寻南点点阮晴的额头,“这世上有钱办不到的事吗?”

    巫寻南告诉阮晴,这一带的水域是被放入了过量的过碳酸钠,才导致鱼类中毒死亡。

    巫寻南告诉阮晴其实海水里是有鱼的,可还在鱼苗时期就被扼杀到摇篮里了,做这件事的人很谨慎,用量十分精确,何况对方还捉住了一个重要的因素,过碳酸钠并不是一种十分有害的物质,相反他在很多地方都起到杀菌消毒的作用,所以时间一长即使检测也查不出什么结果。

    不过以目前来看,对方似乎还在做着这件事,巫寻南夫妻晚上和鱼哥夫妻吃饭时,将这些发现说给他们听。

    鱼嫂气的直拍桌子。

    巫寻南等鱼嫂冷下来问鱼哥,“你们渔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鱼哥道,“渔村的村民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即使邻里之间有矛盾,也不至于将自己的饭碗也砸了。”

    巫寻南让鱼哥想一想渔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鱼哥抱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