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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无,一种虚无感像清晨的薄雾向人袭来。

    那时梦中的精神崩溃,大抵如此,虚无的感觉强烈得令人腹如刀割而浑然不觉疼痛。

    “革命已经到了高潮,而现在,我们又有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瑞尔在一片细声中缓缓睁开眼,倒在营地中。

    “至少不用帮他们看线了,我绝不能接受这种耻辱的结局。”

    “他醒了。”

    瑞尔惊恐样,他慌忙坐起身来抄起篝火中的木柴,架势防御。

    “别紧张,”赫尔曼说。

    直到卡琳娜注意到了他,他才意识到这些不是追捕他的人。

    “你不是逃了吗?”他严厉质问她。

    “什么,逃?不,我加入了他们。”

    “别撒谎了!”

    你只是利用我,引开那些人而已!我替人挡了枪子儿,而你却欺骗我!他突然明白,愤懑地想着。

    “不,我没有撒谎,”她走过来,“你看,这有一封我的信。我本想拜托你代我送到洛奇去的,因为我……不能离开了。”

    “哼,哈哈哈哈。”他笑起来,忽而,他瞪大双眼,异变者……

    “说起来奇怪,”赫尔曼身边的人说,“你一个人在那种状态下杀死的他们?”

    他没有作答,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已经好了。

    “可能这就是他的价值吧,将臣明争暗斗,都想将他安置自己麾下。不过风云变幻,待我们收编这支队伍,里应外合,共振弗尔卓的光辉。”他站起身来,“瑞尔,我们都知道你,不知你是否愿意一起参与这场属于人民的革命。”

    “统治者们无情剥削,文人阿谀谄媚,战士怯懦软弱,政客荒yín无能,只留劳苦大众在暗无天日下爬行,摸索光明。人的出生命该如此?这个国家已经病得不行了,只有人的解放才能重振一切士气,夺回我们的土地,挽回应属于我们的权利!”另一人说,同行人都慷慨激昂。

    “我拒绝。”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可除此之外,你还可行什么,甘于做被他人奴役的工具吗?”

    “我不是工具。”

    “你真是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