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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果笑了笑,从暗介腰间抽出来细剑,剑尖顺着钉在悍匪琵琶骨的箭羽旁边往里面按。

    女子的力气不大,但是这剑刺入的缓慢,血迹滴落的同时刚才还满脸阴狠的悍匪已经布满了冷汗。

    白果没有继续刺对穿,将半段染了血的剑抽出来,再一次的刺进了肩膀骨骼处,这一次不过是刹那,悍匪疼的大喊,凄惨痛苦。

    无数的将士闻声看过来,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惊得眼睛都睁大了不少。

    这县主……真是个狠人。

    一旁的黄将军总觉得有阵阵的骨裂声在响。

    白果没有停手,剑穿透刺出,在将剑完全抽出来,这时候悍匪的这只胳膊已经无法动了。

    悍匪瞳孔涣散,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白果的剑就指着他的眼睛,“第三个问题,谁告诉你我在马车里面的?”

    按着悍匪的暗介吞了吞口水。

    其实上面那俩个问题是交给了他们的,也就是说他主子刚才的行为只是想要惩罚人。

    悍匪清醒就察觉到了自己眼睛前的剑,顿时瞳孔紧缩,恐惧在四肢百骸流传。

    只剩下往前这么一下的距离了!

    剑将眼睛下面的脸割破,悍匪更是清醒了不少,当即开口:“我说,你放了我。”

    白果再次笑了笑,说:“好。”

    这个笑太过于瘆人,可悍匪看着一个不过他胸膛高的小女孩,还是说道:“你们的人里面有给我们传消息的人。”

    白果没有开口,悍匪就继续说:“是一个大夫,叫邵巴。”

    伴随着这话,暗卫直接进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像是没有人的营帐中,不过是一息就将一个人拉了出来。

    邵巴脸色惨白唇无血色,“别……别杀我……是其他人指使我的,是其他人……”

    暗介一脚踹过去,邵巴当即疼的缩成了一团,手里面散出来的是一堆白色的粉色。

    细密的雨水不过是刹那就将这些粉末打湿,冲刷了个干净。

    白果将细剑扔给了暗介,暗介就直接将剑抵在了邵巴的脖子下,声音清冷的最后询问:“是谁?”

    邵巴被拎着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哆嗦,听到这话就大声喊道:“是黄将军!是黄将军!是他……”

    黄将军没想到这个人会直接说自己,刺杀县主的罪名他可担不起!黄将军顿时大惊想要解释,却瞧见寒光划过,刺目的血大片喷涌而出!

    邵巴瞳孔刹那间涣散,了无生气的倒在了地上,而眼中再无光泽。

    悍匪瞧见这干脆的一剑,在看压着自己的暗卫只剩下了一个,顿时目中显露了凶光,想要站起来向着身前的小女孩撞过去,可在撞过去之前,却是猛然感觉自己的脖子处一凉,随后一热!

    伴随着身前小女孩缓慢放下去的手臂,悍匪不可置信的垂头看,就见到了一直箭羽穿透了自己的喉咙!

    是袖箭……

    悍匪死前都是这个小女孩抽出旁人细剑的一幕,到最后直至意识消散。

    黄将军看着地上的俩具尸体,上前单膝跪在地上道:“末将从未有过伤害县主的心思,请县主明察!”

    白果‘嗯’了一声,声音又轻又缓,丝毫听不出相信的意思。

    黄将军顿时更是头疼,正要继续解释,就见到一旁的暗介从另一个人手中接过了一张纸,随后递给了白果。

    黄将军顿了一下没有开口。

    白果将纸张打开,看到上面的恭王以及百两黄金眼尾扬起,“果然上不得台面。”

    暗介不敢接这话。

    “黄将军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白果将纸张仔细收好,随后看着跑过来的一名将领询问:“粮草损失了多少?”

    将领对着白果行礼,随后对着起身的黄将军行礼,这才说:“只有一支火箭射过来,将士清理的快,大约只有几石。”

    黄将军顿时松了一口气,白果没有在管这些,直接进了最近的一辆马车中。

    黄将军安排下去这些人收拾尸体,这时候才见到医者的帐篷里面有人哆哆嗦嗦的挑开了一角,但在触及外面肢体血腥之时又迅速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