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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家府邸,灯光微凉,门口悬挂着的大牌匾上,古朴的几个大字更是气势非凡,就仿佛宋家的祖训一般——安分守业,不忘家本,不钻营,不张扬。

    红旗轿车停下,宋牧和老贺从车上下来,老贺走到门口轻轻扣了下门,那恢弘而又沉敛的大门吱嘎一声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当班的管家的脑袋,见是老贺,马上将门大开,毕恭毕敬的说:管先生,您回来了。

    老管家笑着点点头,带着宋牧走进大门,已经过去了数年,宋牧再一次回到了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宋牧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早已不是他离开时的那样了,其内小亭楼台、假山游湖、公园小榭等等,但凡是大宅院所应有的应有尽有,由于是晚上,灯光又晦涩,周围的景物只能看出大体的轮廓,林昆暗暗用心感应了一下,在这周围里若有若无的藏了许多若有若无的气机,那些都是宋家府邸的护卫吧,从气机来看,都是退伍的兵中的佼佼者,还有几位隐士高人。

    在大院里走了将近十分钟,老贺将宋牧带到了一栋古朴的小楼前,小楼窗前的灯光微弱,窗栏是老式的木栏,老管家走在前面敲了敲门,然后不等里面的人回答,就轻轻的推开了木质房门,宋牧随着老管家一起走进。

    灯光下,宋老坐在竹制的书桌后,手里依旧捧着孔圣人流传于世的论语,听见有人敲门抬起头,也料定是老管家该回来了,看到宋牧的一刹那,他那被时间早已经洗涤荡去了感情色彩的平静双眸里,陡然一道光芒乍现,脸上那古井无波的表情,也跟着微微的一阵小激动,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辖区。

    “你终于来啦。宋老慈祥的站了起来,他已经到了如今的年纪,作为宋家的掌门人,一生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从当初的年少轻狂,到中年沉稳,再到如今的古井无波淡看世态,这一份卓越而又返璞的心性,让他不管何种情况下,都不易流露出真实的感情,所谓的喜怒不形于色,就是如此吧。

    “小贺呐,去倒点茶过来,你要是累了就去歇息,不累的话就一起坐下来聊聊天。”

    “宋老,我还不累,我这就去给你们倒茶。

    “嗯。”

    朱老笑着点点头,从桌子后走出来,和宋牧一起坐在了旁边的竹椅上,一脸慈蔼的微笑端详着林昆,那一双平静的双眼里,似乎要将宋牧的心看透一样。

    宋牧倒不畏惧宋老的眼神,反正咱是身正不拍影子斜,内心里没鬼,怎么看都行。

    “在天海市发展的怎么样啊?”

    宋牧也没说假话,老贺虽然在场,但也是从小就进了宋家,也算是真根知底,是爷爷的绝对心腹,也不算是外人,于是他就将天海市近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说了一遍,以及忠义堂的徐飞来天海市吃了闭门羹的事也告诉了宋老。

    这时,老管家也倒茶回来了,站在一旁听着宋牧讲述天海市的事情。

    老管家看向宋牧,才如此小小的年纪,就能得到宋老的赞赏,而且在天海市轰轰烈烈的干下那么一份产业,这是宋老其他的子嗣所不能够的吧。

    宋家未来的家主,也应该这样吧!只有能打的下江山的本事,才能真正坐的稳江山。

    宋牧讲完后,宋老说道

    “这次回来,在燕京城里待个十多天再走吧,在这儿转转,你的目光不能仅限于一个天海市,可以放眼整个紫都,或者全国骂,好男儿志在四方,这燕京城是华夏最繁饶的圣地,你也应该闯一闯。”

    一切交代完了之后,宋老一直和宋牧聊到了午夜十二点,直到老爷子打了个呵欠,谈话才停止了。

    老管家带宋牧到客房去休息,宋老和宋牧约定好,明天一早起来两人要切磋一下棋艺,多年不见,爷孙俩好好叙叙旧,宋牧本来不想和宋老切磋,倒不是惧怕宋老的棋艺,而是和这么一位大人物下棋,多多少少有些放不开吧,但宋老执意,他一个晚辈也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