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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谢刀还给他拿来了林落和林溟的画像。

    画中的女子,一袭粉衣,头发已经只是被一根白色的丝带束起,这般简单的装束,在药材铺里手提小秤抓药,十分的娴熟。

    她和清清就是两个不同性子的人,清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如何识得身后那么多的药材名?

    “速去宫中,就说皇叔设的宫宴,我今日身体抱恙,就不过去了。”

    谢刀愣住,没有想到他会婉拒宫宴。

    也对,现如今的王爷,他不要名和利,也不求美人后代,他只求早早地结束这一生,去追寻王妃。

    谢刀看着,应声,心下不适。

    两人若是多信任一些,或者是误会解除的早一点,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他们兄妹两在哪家药铺?”

    “安康堂。”

    谢刀回了这三个字后,江盛卿就已经站起身。

    他从书房离开后,便去了安康堂。

    安康堂在城东,他换了一身便装,一人迅速地前往。

    费了好一番功夫,问人走路,才来到安康堂前,她的哥哥在接诊看病,她一袭青衣在柜前娴熟的抓药,很是用心。

    他想也不想,直接跨步走了进去。

    因为林溟没有近距离地见过江盛卿,不识,只当他是前来看病抓药的病人,便下意识地问了句:

    “这位兄台,你是哪里不适?”

    “我夜不能寐,食不能安,心口处还总是阵阵疼痛。近日来,不见丝毫好转。”

    林溟给他把脉。

    不过片刻,就已经给出了结果:“兄台,你这是相思入疾,解铃还须系铃人,相思入骨,无药可医。”

    “是么?”

    “是的,药方无用,兄台你这病得如愿,只有见着你想见之人,亦或者是你自己想开,方能痊愈。”

    “那就多谢大夫了。”

    江盛卿起身,朝着林溟颌首致谢。

    他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听到林落那抱怨声:“都累死我了,快到饭点了,我出去肉铺看看,给你做点啥。”

    “小心点!”

    “好的。”

    身后便没了声音,江盛卿在走出后,隐没在门边。

    最后等着林落出来,只见她的腰间别着一枚白兔吊坠,江盛卿的心狠狠一震,顾清清最喜欢的便是白兔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