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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憋的内伤沈鹤白终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一跃起身给冷熙津一拳头再骂两句话,因为她没有力气了,抬手都显得那么费力,而且教训之后心情是爽了,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反正不过就是被摸了一下脸又不会掉块肉,既然他想摸那就摸呗,不过就是拿她当成了银狼的替代品而已,看在她也很喜欢银狼的份上就不计较银狼的身份是狗这一点了。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沈鹤白成功的说服了自己,她也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间就那么在冷熙津的抚弄下睡了过去。

    夜半寂静的诊室里只有清浅的呼吸声欺连接起伏,冷熙津像是中了邪入了魔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床边盯着沈鹤白的睡脸盯了很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鹤白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蹙着眉眯着眼半天才掀开眼帘瞥了一眼,这一看就看到了透明的输液管里鲜红的液体,沈鹤白愣了一下:“咦?怎么是血啊……”

    血?

    这个涌入脑中,沈鹤白瞪大了眼,她终于缓过神来,自己上手一把拽掉了已经回了半管子血的针头,针头一拔掉血就呈点状喷了开来,一瞬间沈鹤白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她丢掉输液管忙着压住自己的手背,一边用脚去踢歪在病床边已经睡着的冷熙津:“醒醒!快醒醒!这个混小子简直是谋杀啊……”

    她也是脑子抽了,居然就那么放心的睡了过去,果然冷熙津这家伙一点都不靠谱!冷家的人基本都是她的克星!

    冷熙津睡的正香呢冷不丁的就被踹醒了,他睁开满是迷茫的眼睛,声音带着满满的困意:“啊?什么……哈唔……事啊?”

    看着哈气连天的某人,沈鹤白只觉得太阳穴都疼,她实在是不想跟冷熙津这个蠢蛋呆在同一个空间,挣扎着起身下床朝诊室后方的那扇门走去。

    原以为房门是锁上的,可是用手一扭啪嗒一声居然开了。

    沈鹤白的表情那叫一个神奇,她眨了眨眼没有任何迟疑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床边的冷熙津还处在没睡醒的懵逼状态里,他实在是太困了,瞪着茫然的眼睛看了一圈没看到人头一栽又歪在了床上,床榻柔软被子蓬松还带着沈鹤白焐过的体温,冷熙津扭着脸蹭了几下就扬着嘴角爬上去安心的躺下了。

    那心满意足的表情与一地血点的狼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时候的沈鹤白已经摸着朦胧的灯光上了二楼,

    诊室后的装饰风格与门口的那片高柱白纱眼球门铃的组合一样,鬼魅中带着怪诞的浪漫,骷髅头扶手,精美的雕塑壁挂花篮,还有头顶一溜的蜡烛灯。

    如果说一开始沈鹤白还没清醒,那她在摸到骷髅头的扶手之后就瞬间就吓醒了,彻底的清醒之后她有一瞬间的退缩,因为想到了之前沈清游与冷熙津说过的话,虽然温以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攻击力,可架不住人家有什么特异功能呢?比如这另类的审美之类的,总之在半夜跑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卧房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虽然是个少见的美人。

    此时的沈鹤白已经站到了楼梯的转角处,只要再往前走一小截就是房门了,可她犹豫着就没有动,而她不知道的事她已经在无意间闯进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