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郁可燃打开电视,电视里正直播华东区军部授勋仪式。十余个年轻军官上台站成一排,除了上官家的老十七,全部容颜肃穆,只有十七少上官非池像是穿越来的,斜斜地站着,脸色不羁傲然,像是对勋章和军衔无所谓。

    追溯上官非池的发展轨迹,他比较重视自己在经济领域的表现,反而对军事毫无兴趣。他甚至瞒着他们家老爷子暗自**军火和毒品。

    这样的男人,怎么着也不能跟带兵的军人扯到一起。但是这个年代的世家有着这样的传统,所有贵族子弟必须从武入仕,所谓的商业行为,都只能是兼职了。

    中午果然下起了雨,上官非池还是坐车回了趟天鹅湖别墅,换了衣服后,把郁可燃接上,一同去松山别墅接上官非墨,上官非墨蹦蹦跳跳地上了车,左手扯着郁可燃,右手抓着上官非池的手,一起去机场。

    上官非墨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去美国的时候,满脸开心,可是发现自己被佣人带离十七弟和郁可燃,推进机场登机室时,不由嚎啕大哭。

    郁可燃背过身去,不忍看上官非墨哭闹的情景。

    上官非池细长眼眸眺着她:"看来,你倒不是一无是处。你对我十四哥是真的用了感情。"

    郁可燃冷笑:"那是被逼无奈。"

    "哦?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在一块,也是被逼无奈?"他倒是不怒反笑:"这就对了,虽然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是一看到你强壮欢笑的样子,我就兴奋。"

    郁可燃:"..."

    他拉住她的手,坐上车。

    汽车行驶到顾雪蔷所在酒店,上官非池淡淡喊道:"停车,我去见个人,半个小时后回来。"

    郁可燃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由问:"你去见什么人?"

    上官非池眸子越发细长,一字一字道:"顾雪蔷。"话毕,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郁可燃心里就像吃了一口苍蝇,恶心的不行。这个男人真是好直白,难道哄她一下都不会么?

    他可以用一千种理由来搪塞,结果他选了实话实说。

    虽然自我强调一千遍不会爱上他,可是听到他说要见另外一个女人,可燃心里还是吃味的。

    郁可燃坐在车里,快要睡着,终于上官非池返回,"怎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长腿迈进汽车,关上车门,揽住郁可燃的肩膀,让她把头枕在他肩膀上。这样的姿势好亲密。

    "你既然费时间来看她,怎么不把她接回去?"她眼睛向来毒的很,很犀利地发现他的脖颈有道口红唇印。就在几分钟前,他们一定在电梯门口难舍难分地吻别。

    "她住家里会别扭。"他淡淡地说:"我不想你们碰到一起。"

    "是啊,她是正的,我是包养的。上官非池,你有没有告诉她,你那里还有一个我?我没有跟十四少一起去美国?"

    "你知道,在未婚妻面前,我怎么说得出口?"他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故意挑衅她的尊严,挑起她的嫉妒。

    "你好..."无耻...她住口不说,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我好...什么?怎么不说了?"他轻轻地问,手轻轻把玩她的头发。她看着窗外阴霾的天空,一字一字说道:"非池,或许你对我的喜爱是有限度的。比如,你不会允许我破坏你跟顾雪蔷之间的婚约,比如,你对我,只是一种征服欲在作祟。"

    他抚摸她头发的手指一顿:"或许你错了呢?"

    郁可燃努着嘴,一字一字反驳:"我从来不会看错人。"

    "这句话本身就在证明你的固执。"他声音变得很柔很软:"漂亮的女人天生该被男人宠着,何必自寻烦恼?可燃,你是这样的美好,就让我宠着你,你如果想在演艺圈混出名堂,我也可以支持你,可好?"

    郁可燃沉默了片刻,忽然眼睛闪过一抹亮光:"十七少,带我去玩摩天轮吧。"

    "孩子玩的东西,你也喜欢?"

    "在摩天轮转到最高的时候...或许我会爱上你...你有胆子跟我试一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