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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征服了我,却还不属于我。————上官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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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东区的天气明显比大中华区冷冽许多。连续二十年都未根除的动物疫病导致这座城市颁布了禁止饲养宠物的法令,郁可燃坐在汽车后座,浏览着大街上的繁华景象,和时不时就会出现的禁止饲养动物的告示和广告牌,只觉得恍若隔世。

    或许因为又是一年深秋,冷冽的空气灌入器官,让人难受。

    也或许是身体一直都受到创伤,流血过多,郁可燃骨瘦如柴,脸色苍白,闭上眼睛,满脸疲倦。

    她这一路上未说过一句话,也不再提那个人的名字。

    上官非池从下船坐进汽车开始,便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让她的头靠在他肩膀上,他的手也一直握住她的手,这时候只觉得她手指冰凉,而她额头也冒出涔涔汗珠,他摸了摸她额头,手心滚烫。

    怪不得一路上不声不响,他以为她愿意跟他重回天鹅湖,没想到她发烧,烧的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其实,如果她一直像这样病着,表现的那么安静乖巧,倒如了他的意了。

    汽车在天鹅湖别墅停下,警卫跑过来,打开车门,敬了个礼。

    上官非池一把抱起郁可燃,一步一步朝天鹅湖别墅走去。

    后面的玉儿和上官曜、蒲生阡陌等人看着上官非池抱郁可燃的动作,心底都是五味杂陈。

    蒲生阡陌叹口气:"其实十七少和郁小姐,看起来也是那样般配。"

    玉儿忽然眯起眼,道了一声:"十七少抱着郁小姐的这情景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

    上官曜搂住玉儿肩膀:"怎么了?"

    玉儿摇摇头,想说什么却神色艰难,欲言又止。

    上官曜却似乎猜出来了:"想起了八百年前?"

    玉儿点点头:"我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郁小姐?"

    上官曜道:"你说得清么?"

    玉儿摇摇头:"算了,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我们还是活在当下的好。"

    ...

    上官非池将郁可燃放置床上,俯下身仔细描摹她的眉眼。

    其实一直以来,这个女人都在追逐他,可是他爱的却没有她深。直到此刻,她已经被他磨掉了所有的耐心,他却赫然发现她已经征服了他。

    他已经爱上了她,太想爱她是他心底压抑不了的念头,想要全面占领她的喜怒哀愁。

    可惜,她却不再属于他。

    "没关系...既然回来我身边...你就是我的。"上官非池手指在郁可燃脸颊划过,倏然起身,吩咐佣人道:"去叫医生。"

    ...

    郁可燃再次梦到了那个敞亮的手术室,她躺在手术台上,周围都是医生,那个像是她父亲的医生镜片后的眼睛那么慈祥温暖,他叫她:"子献,我的女儿..."

    突然,她脑子一片空白,然后便醒了过来。

    房间里空无一人,看房间布局像是天鹅湖别墅,自己怎么晕过去了,而且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郁可燃立刻直起身子想要下床,可是只觉得头晕目眩。

    或许是失血过多,导致她体质下降,自己似乎生病了。

    不过自己体内存在着两个寄生虫,就算不生病,也离死不远了吧。

    正暗自苦笑的时候,门却被打开了,她抬起头,便看到了上官非池。

    "非池,快告诉我那件翡翠在哪..."这是她跟他来华东最大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