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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场狂欢,于他,是另一种情感的开始。

    于她,则是最伤人的结束。

    第二天早上,郁可燃和上官非池同时醒来。

    上官非池接了个电话,便快速披上衣服,下了床,却在离开时被郁可燃拉住胳膊。

    郁可燃跪在床上,头疲惫地趴在他肩头,"昨晚这么折腾人家,现在说走就走?"

    "对不起。"上官非池揉了揉她的乱发:"已经找到顾雪蔷的下落,我得去一趟。"

    "什么?"郁可燃打了个激灵。他怎么可能找得到顾雪蔷?

    "她在哪里?"郁可燃不由问。

    这女人怎么这么紧张?上官非池不由眯起漆黑眼睛。

    看了郁可燃几秒钟,他淡淡道:"这个你不用管。"

    "好,你去吧。我起床后,会出门散步。"郁可燃重新爬回被窝。

    这女人样子似乎不高兴。

    上官非池俯下身,隔着被子亲了亲她头发,心想,罢了,回来再跟她解释他为什么这么在乎顾雪蔷。

    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同时,郁可燃也倏然从床上跳下。

    上官非池的黑色轿车离开天鹅湖别墅,五分钟后,郁可燃驾驶银色轿车,也离开了天鹅湖别墅。

    汽车飞快驶往大中华区与华东区的边境线。

    远远便看到红纸鸢的红色跑车,红纸鸢正坐在车里,见到郁可燃,挥舞着手,"可燃,快点上车。"

    郁可燃停下汽车,换到红纸鸢汽车里,望了望身后的路,郁可燃大声喊道:"别了,华东区的土地。别了..."上官非池。

    她默默地在心底说道。

    "文件交给大少了么?"

    "当然,不然我怎么有时间亲自接你?"红纸鸢帅气地打了个响指:"你知道么?估计现在西北贸易基地的大楼正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大少太绝了,竟然派人把那栋楼内部设施摧毁了。"

    什么?那栋大楼摧毁了?那可是上官非池的心血啊。

    是他的野心,他的骄傲。

    不过,以她的身份,实在没必要顾及他的野心和骄傲。

    然而,郁可燃的心情还是格外沉重。

    昨夜,她让他快乐地度过了一晚,这是她所能做的最后一件能补偿他的事了。至于以后,她想不出会怎样,索性不想。

    "你跟上官那家伙断干净了么?"红纸鸢问道。

    "他不在的时候,我偷偷地逃了。这样算不算断地一干二净?"

    "你啊,又在玩暧昧。"红纸鸢道:"听说你要做唐家少奶奶?能不能在此之前,跟上官那家伙断干净?"

    "怎样才是断干净?"

    红纸鸢道:"让他知道一切真相,然后断了他对你的念想。用一切所能想到的最狠的手段。"

    "你对我们的关系怎么那么上心?!"郁可燃有些不悦。

    红纸鸢幽幽道:"我得不到大少,所以希望你能全心全意对大少好。"

    "你这是在嫉妒我?"郁可燃笑的十分欠扁。

    "差不多吧。"红纸鸢索性承认。她是喜欢唐北臣,可是她不会跟郁可燃抢。

    她只是希望他们以后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