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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迪拉克逐渐减速,而后稳稳停住。

    梁子木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别墅。

    高大的法国梧桐自成两排,庄严肃穆地屹立两侧,中间隔着一条小道,红砖铺设得复古陈旧,如同当年神话传说里住着公主的城堡。绵长而幽静。四周飘散着去年零落的梧桐叶子,凄婉动人。

    小道的尽头是一片宽阔的草地,此刻正逢春风来袭,绿的一片盎然生机。占地面积最大,耸立于眼前的,正是一栋三层别墅。西方哥特式的城堡建筑,雪白崭新的墙面,铺天盖地的皇家气派席卷而来,白的那么圣洁美好,纯粹灵动。

    梁子木暗暗赞叹主人独具一格的审美,一边埋着脑袋装睡。

    罗鸣磊对梁子木这种计策无可奈何,于是给薛皓洋打了个电话。两分钟后,薛皓洋下楼,示意罗鸣磊离开。

    听着车门被拉开的声音,梁子木的心也不由地提到了嗓子眼儿,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纹丝不动。

    薛皓洋一把拉开车门,看着副驾驶上装睡的小人儿演技不到位,睫毛颤得就跟蝴蝶翅膀一样扑朔煽动着,不禁失笑。

    她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害怕吗?

    薛皓洋嘴角燃起戏谑,心想着,这女人也不过这点胆量么。

    他不管不顾,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然后腾空扛在肩上。棱骨相接触,梁子木疼得龇牙咧嘴,奋起激烈反抗,对着薛皓洋又打又捶。

    薛皓洋不为所动,似乎还笑了笑:“醒了?”

    “……”

    薛皓洋明明就知道她是在装睡的,对吧?

    梁子木深吸一口气:“你硌得我肚子好痛……”

    薛皓洋换了个姿势:“这样呢?”

    舒服了一点,梁子木没再开腔。

    就这样,他抱着她开了门,上了楼,一直进了灯光迷离的房间。他似乎格外温柔,脸上和发丝,都还染上了外边徐徐而落的小雨,颗颗雨珠挂在他的棱骨处,闪闪烁烁的,映照着梁子木眼底的惊慌。

    梁子木想说话,却不由地哽咽了。

    “怎么又哭了?”薛皓洋不满意她的弃妇像,不由地皱了皱眉。

    “薛皓洋,我这辈子没有求过人……但是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她眼底扑朔的泪花翻涌着,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噼噼啪啪地落在床单上。

    “我最讨厌女人哭。”薛皓洋字字顿挫,似乎希望听话的人铭记于心,“所以,你不准哭。”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霸道,蛮横?

    梁子木没来得及骂出来,她的两片温软唇瓣,已经猝不及防地被堵住。她的绵软挣扎与薛皓洋的强势占有形成鲜明对比,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她脚上还有伤,如今更是使不上劲,她的每一丝逃脱的念头都被扼杀在措手不及之中。

    久经于情场的薛皓洋自然吻技高超,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探如她口内,樱花般柔嫩的小舌被席卷着暧昧气息。

    薛皓洋吻得深沉投入,她更是无力反抗,就连牙齿的撕咬碰撞都不能让他放弃。

    相反,那丝丝缕缕的腥咸还混杂着芬芳的甜味儿,不由地加剧了他内心燃烧的火焰和渴望,越烧越旺。

    “子木……”缠绵呓语,薛皓洋声音更加低yin吟,伴随着沉重急促的呼吸声,他不知何时已经替她褪去衣衫,两个人形紧紧交叠,他的气息已经将她团团围住,淡淡的烟草和薄荷的香气,是这个男人独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