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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蟋蟀的重量通常在六厘左右,八厘就算大蛐蛐了,最大的蛐蛐能长到十厘左右,不过十分稀少。一只十厘的蛐蛐如果要称重配斗很难找到对手。反而是六到八厘的蟋蟀比斗最为常见。

    苏珂本以为交了二百元水钱可以到更大的蟋蟀,没想到还是六七厘的蟋蟀,不由有些疑惑道:“六七厘的蛐蛐不算大啊!怎么水钱那么贵,来的人还这么?”

    “美女别急啊!这前两场只是热身。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而且今天的不只是蛐蛐,还有来人的呢。”吧仔越越兴奋。

    “今天交手的人很有名吗?”苏珂问道。

    “当然了!不知道美女听过皇甫老先生没有?就是皇甫集团的前任总裁,最近刚退下来让位给儿子那位。”吧仔八卦的道。

    “知道啊,这事儿都上新闻了。今天来玩的不会是他吧?”

    苏珂当然听过皇甫集团的创始人皇甫光。这可是位传奇人物,公司资产在国内能排得上前三。即便现在退休了,能量依然不可觑。苏珂还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这个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中的人物。

    “可不就是他。美女最近肯定是没来我们蛊虫斋。皇甫老先生这些日子可是常来。我听老先生就是东海人,退下来之后就回家乡养老。平时没事就爱斗斗蛐蛐什么的。这场子里几位玩家都和老先生交过手了,败胜少。”吧仔继续道。

    “那还有人敢跟他斗?以他的财力,什么蛐蛐买不来?”钟欢在一旁插话道。

    “听你话就是外行。蛐蛐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来的,还要机缘,就算买到的,也还要养的不。哪个玩家不是觉得自己的蛐蛐最?有什么不敢斗的?再了,就算是斗输了,出门和别人一和皇甫老先生斗过蛐蛐,那是有面子的事啊!”吧仔鄙视的了钟欢这个外行一眼道。

    “照你这么,想要上场的人岂不是要排大队了?”

    钟欢听吧仔完就觉得这位皇甫老先生有被车轮战的危险。恐怕他这退休生活要比工作的时候还忙。

    “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去和老先生斗啊?一局最少一百万的彩头,至少三局两胜。你琢磨琢磨,没点实力,谁敢拿三百万打水漂啊!”

    听吧仔这么一,钟欢就明白了。皇甫光这是用钱来筛选参赛者资格。为了出去有面子就花三百万来和皇甫光斗一场蛐蛐的人不能没有,但绝对是少数。大数人斗蛐蛐还是为了赢钱。有这三百万的彩头卡着,一般人想要让皇甫光出手都没资格。

    “你了半天还没今天下场对赌的是什么人呢。”

    苏珂最近确实很少来,可以前也是这蛊虫斋的常客。东海有名的玩家她也知道一些,所以很想知道今天是什么人和皇甫光对垒。

    “你自己吧,这位在东海玩家里比皇甫老先生还有名,你要是常来就应该认识。”

    吧仔着往中间的擂台一指,原来在他们话的工夫,对阵双方和斗师已然从休息室出来进入了场地。所谓斗师就是比赛的裁判。

    按照规矩,在比赛之前五天,对阵双方的蟋蟀就要交给斗师,用萝卜熬的水洗澡之后在赌场公养5天。这是为了有效预防蟋蟀服兴奋剂作弊,可见斗师在比赛场上的作用非同一般。

    走到擂台中央的斗师西装革履,手上戴着白手套,脸色严肃庄重如同法官一般。跟在他身后进场的则是蟋蟀的主人。一般情况下能入场的只有一位斗师和两位主人,按照行话,这叫3草2别头。可是今天有些特殊,跟在斗师身后的有三个人。

    这三人走在最中间的是一位头发银白,目光锐利的老者,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钟欢一眼就认出这位老者正是皇甫集团的退休掌门人皇甫光。

    别皇甫光是个大名人,可是他却没能吸引住钟欢的目光。真正让钟欢感到惊讶的是走在皇甫光前后的两名少女。

    走在皇甫光前面少女染着一头棕红色的长发,眉毛细长乌黑,肌肤却白的耀眼。重重的眼影让她的一双大眼睛显得更大更亮,鲜红的口红使她稍厚的嘴唇更加性感。一身黑色的紧身连衣裙配上黑色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让这个美少女的气质显得有些诡异,感觉就像是传中的美少女吸血鬼,或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不良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