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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趁主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潜入到他的房间,盗走了荷包,绣制荷包的金丝线她认得,是温家的特制丝线,绣制的很精巧,一看便知是出自于女子之手。

    想来想去在温家也只有温家嫡女才有可能入的了他的眼。

    所以她拿着荷包前去,在荷包上覆了一张字条,本欲只是想警告她,让她离他远点,虽然她是很想杀了她,但四大家族盘根错节,与皇室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能坏了他的事。

    谁知,这温家嫡女看到荷包却是脸色大变,拼命追着她问她荷包是从哪得来的,呼叫声渐渐引来了不少人。

    她不想将事情闹大,又不耐烦她的纠缠,回手就是一刀,砍在她抓着她不放的那只臂膀上。

    女子吃痛之下终于放开了她,她看着女子肩膀上的刀伤,脸色阴沉,她的刀是淬了毒的,除了主上无人可解。

    眼神闪了闪,她最终还是决定转身离去,不打算给她解药,让她从此痴傻无法再继续纠缠主上也好…………

    手指深深的抠进了地上铺着的地板中,地板破碎之处露出来的木刺将她的柔胰刮划的一片模糊,她不甘心的盯着他的眼睛,似要透过他的眼睛看进他的内心。

    “主上,事成之后主上要什么样子的女子没有,温家嫡女虽然长相娇俏,但温老狗不得不除,主上切莫被儿女之情绊住了手脚。”

    男子拂了拂宽大的衣袖,神情犹如沉水不起一丝波澜,“呵,温家嫡女是什么东西,也配的上入我的眼?”

    眼神之中充满不屑,泛泛女子怎配的上站在他的身侧,与他相提并论,灯火“嗤”的一声熄灭了,夜色沉寂,他的瞳孔似乎比黑夜还要黑上几分,闪着黑亮的光。

    抬头望向窗外那一轮明月,忽的想起那个精灵古怪的女子,眼神深处的漆黑似乎微微的淡了些许,皎洁的月光使他一贯清冷的侧颜柔和了几分,若是那人的话………也许是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

    女子一怔,似乎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知道他的强大,也知道他不屑于撒这样的谎,可若不是那个被她砍伤的女子的话,那荷包的主人到底是谁………

    她将头沉的更低,眼睛微眯,他的身边站的可以不是她,但也绝对不能是其它任何人。

    在她心思万千的时候,头上一道清冷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盯紧宫中楚立丰的一举一动,暗里查探各位大臣的立场。”

    “是,主上,属下一定不服所托,戴罪立功。”女子心里一喜,他这是决定放过她了。

    眼中的喜色只是流连片刻就转瞬即逝,淡淡的哀伤又悄悄浮上了眼睑,她终究还是要回到那皇宫中,陪着她不爱的人夜夜笙歌,可是,为了能搏他一眼,她甘死如饴。

    脚下轻点,踏着月影,朝着皇宫的方向离去。

    男子轻轻的阖上了眼,青丝飞舞,沉静如水的气质如同水上盛开的墨莲,也渐渐的融入到了夜色当中。

    ………………

    温家的刺杀事件果然影响不小,若是家族的内部争论,其它人也就见怪不怪了,而这次是明晃晃的刺杀,所刺之人还是温家的嫡女。

    轩王府内,有探子来报,“王爷,温雨的伤已经得到了救治,已无大碍,救治的人据说是云苑的大夫苏瑾。”

    “哦?苏瑾?我怎么不知城里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号人物。”男子眼中流光溢彩,声音低沉而优雅,音节撞击之处有着说不出来的韵味,举手之间带着几分慵懒与漫不经心。

    “王爷常年在外当然不知,这苏瑾是前年才住进京城的,听闻医术甚佳,在这一带里也小有名气。”探子低首附身,态度恭敬,一五一十的回答。

    “呵”男子轻笑,声音轻快如同轻风吹过琼林玉树发出琳琅之声,好听的惹人向往,犹如神祗般的精致侧颜,仿佛将天地都集于其中。

    到底是此苏瑾非彼苏瑾,还是这两人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呢,不过………不是说她会医术吗,看来改日可以会会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