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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外的鸟雀一大早就叫个不停,昨晚她忘记关窗户,好在无大风,只是窗外太吵,一大早把她喊醒。

    窝在被子里做着挣扎,是否要去关窗,心里还在思量。

    翻身拱了拱身子,手臂往前一伸,身旁好似有障碍物,她抬手打下去。

    “啊!”把旁边的人打醒了。

    自己也惊醒,立马睁开了眼从被子里坐起身,周亦礼怎么躺在身旁。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今晚回吗?”

    周亦礼把她拉进被子里,把被子拉着盖好,将她抱在怀里。

    “我想你啊!今天只有个清扫活动,我没参加,所以,昨天晚上就赶回来了,再睡会儿好不好?”

    “好!但是我要去关窗。”

    “我去!”周亦礼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拉开被子下床去关窗。

    又把窗帘拉紧了些,让外面的光再也透不进来,卧室内较暗,两人偶尔有两句聊天声,又传来亲吻声,慢慢的只剩下平缓的呼吸声。

    再醒来时,太阳都高照在了最上空,无聊的鸟鸣声也减弱,郁里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他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手不老实的在她腰间使坏。

    “嗯?别揉了…”

    郁里觉得喉间干涩,拿下他的手,他又重新附上去,从颈间啃咬了一番,又轻咬着她的耳垂不放。

    刚清醒,就色心大起。

    大概帮她算好了日子,只是在表面撩拨她,不敢推进。

    待自己实在克制不住,才松开她去了浴室,然后,她就听见了水声。

    郁里才想起,他们刚生活在一起时,他经常早上也洗澡,难道是在克制自己?

    早饭没吃,下楼时,韩姐已经准备好了午餐,两人刚坐下,郁里的筷子还在手机,就有门铃声传来。

    周亦礼要她先吃,他到院里去看看。

    江浪突然到访大概是因为公司的事,周亦礼把他引进来,他只是带了两份文件,交到周亦礼手上。

    “这些证据,足矣让两个亿回来,在文件条款中他们广青存在欺骗,律师已经标明。”

    “嗯,这个是?”周亦礼拿着另一份文件问他。

    “这是深科的评估资料,但我不建议投,虽然有新技术但是还不成熟,并且这位姓黄的先生不太好打交道。”

    “你决定,没必要让我来决定,吃饭了吗?”

    江浪耸肩:“没,不过我只是顺道来的,有人请吃饭。”

    周亦礼笑:“什么日子?少校今天休假?”

    “估计又是回来哄人的,惹了又要哄,贱呐!”

    “还是少校心思细腻。”

    江浪打趣道:“周市长不也一样,连夜赶回来,生怕老婆跑了?”

    “滚!快滚!别打扰我吃午饭!”周亦礼摆手让他快走。

    江浪眉眼带笑,推了推眼镜,转过身跟他摆手,走出了院子。

    郁里从餐厅走出来一看,周亦礼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好似是文件,江浪刚离开。

    “你怎么不留他吃饭?”

    “他啊,有人请吃饭!”周亦礼转过身,将文件放到柜子上,朝她走过来。

    吃完饭后,外面下起了小雨,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亦礼又突然提起简叙宁的事,说是被简叙息狠狠的打了一顿,现在人躺在医院,车和房产都被他哥简叙息收回了,现在他只能靠他的酒吧去糊口了。

    “林然现在情绪怎么样?”周亦礼问她。

    郁里摇头:“她其实想得开这事,就是想不开为什么自己总遇到这种事。”

    周亦礼把事情又解析一遍:“这件事完全是简叙宁自己的问题,就像简叙息说的,他没脑子没防备,这种事被人录音了还全然不知。这女人你见过,身上有朵月季。”

    “第一次见简叙宁的时候,见过她是吗?”

    “嗯!”

    郁里无奈的摇头,靠在他臂弯里叹气:“哎,谁要他乱来,也不能怪这女人。”

    周亦礼捏着她的手,看着手上的痕迹,又心疼的轻抚着。

    “这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所以,简叙息差点把他打死。那女人可能是想找他,所以,就拿着这录音去卖,看能不能引他上钩,却被林珍利用了。”

    郁里更是难受,她觉得不心疼这个女人,她心疼的是林然,谁能经历这样的两次。

    她还在叹气:“唉…那天其实简叙宁来找过我,我打了他,没让他进家门,因为那天林然在。”

    周亦礼突然查看起她的身体:“你没受伤?”

    “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两三招就到了地上。”郁里看着他。

    周亦礼点头笑:“我信,那天简叙息还给我来电话说我老婆下手真狠,他打的时候,简叙宁脸上的淤青还很深。”

    郁里为林然鸣不平:“他本来就活该,害得林然经历第二次,你说以后怎么办…”

    “确实很难想通。”

    “现在想来我算很幸运,走了狗屎运吧!”郁里将头埋在他怀里,搂住他的腰。

    周亦礼宠溺的笑:“这是你应得的!”

    郁里抬眸,眼里有光:“你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是去哪儿?”

    “现在去?”

    “好啊!”

    两人换了衣服,周亦礼带着她出了门。目的地在哪儿她不知,内心也有些期待。

    小雨下下停停,车窗上的雾气冷被风一吹就散,郁里瞄了他一眼,掩不住自己的好奇:“到底是去哪儿?”

    正好前面是红灯,他停好车,侧脸看着她笑:“你印象中,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就是我的升学宴上,现在想想我都不服气,明明是我考上了大学,偏偏都只恭喜考上公务员的你!”

    周亦礼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不是!我们小时候就见过,你不会喊哥哥,你喊的是多多。”

    “我不记得了,你怎么记得?”郁里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