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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花肉很油腻,在以往的人生,折羽没有用手拿的经历。不过也很奇怪,在百草诗面前,他就这样做了,很自然。

    “好好好,让你。”百草诗从院子里的水缸舀了瓢水,洗洗手,准备熬药。

    看着她轻车熟路的模样,折羽又觉得喂狼不香了,无趣。不过应承的事他不会敷衍,训练了小狼一刻钟。

    小狼很怨念,觉得还是娘亲好。可它天生对危险有敏锐的洞察,觉得便宜阿爹不能惹。

    折羽到了百草诗跟前,盯着她研末。“你以前……做过?”

    百草诗一愣神,用袖子擦擦鼻尖的汗,恢复神色,“你忘了?我今天给医馆学徒打下手,临时抱了佛脚。要不然人家也不给你看啊。”

    折羽:……

    我信你个大头鬼!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不过,谁还没有点秘密呢?他不就怀揣最大的秘密吗?

    药制好了,百草诗目光炯炯盯着折羽。“良药苦口呦,别怕,一口气喝下病就好了。”

    哼,这美丽的谎言,难为她说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

    折羽冷哼一声,他又不是小孩子。

    而下一刻,他被苦的找不到北。

    一只带着伤的手在面前摊开,掌心赫然一块冰糖。

    她今天买了糖,他以为那是做调味品的。

    “生活苦点不要紧,自己给自己加点糖。不过不能多吃,会牙痛。”

    折羽有点嫌弃地捻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幼稚”,不过几不可闻。

    屋子里,百李氏和百小树看着小两口的默契,只觉得外孙子/外甥应该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