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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益臣威严的眉头微蹙,将手里的茶搁在桌上,“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又不舒服了?”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人说话。

    白益臣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劲,眉心蹙紧了几分,嗓音微沉,“怎么不回话,一个个都哑巴了?”

    白楚帆换了一下坐姿,翘起二郎腿,身子还是懒懒靠在椅子里,不咸不淡的说:“被你那三儿媳妇气的呗。”

    整个白家也就白楚帆敢这么和白益臣说话。

    白益臣视线扫向白楚帆,脸色不太好,语气严厉,可眼底又分明噙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宠溺,“坐好了,哪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白楚帆轻轻勾了一下唇角,弧度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身子仍旧没动,只微微抬了一下眼皮,“要长辈的样子干什么?像你一样,端着,吓唬人?”

    “你……”白益臣老脸染上怒气。

    站在白益臣旁边的福伯开腔,“小爷,老爷年纪大了,你就别惹他生气了。”

    白楚帆从椅子上站起来,拂了拂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服,然后又捋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吊儿郎当的语气,“真没劲,吃饭吧,吃了饭我还有事呢。”

    白益臣想到最近听到的那些流言,脸色愈发难看,“你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去那些勾栏瓦舍厮混。”

    白楚帆微微偏头看着白益臣,脸上仍旧没什么正经表情,“去勾栏瓦舍厮混就是我的正经事。”

    白益臣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盏跳了跳,有水滴溅了出来,“白楚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