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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漠阳仿佛没听见许雪萍的话一般,低着头在把玩简曼白皙修长的手指。

    简曼可没白漠阳这么好的定力,白鹤帆杀害了白一帆却将罪名安到苏庆华头上,后来杀害了白丝琪又将罪名诬陷给白漠阳,而且给白漠阳下药的人八成也是白鹤帆。

    这样接二连三杀害自己至亲之人的人渣,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凭什么还让白漠阳去为他劳神费力?

    想都别想!

    简曼直接拒绝,“漠阳身体不好,不易奔波。”

    许雪萍这几天为了白鹤帆的事到处求人,平时关系好的姐妹,都和她玩虚的,嘴里说着真的很想帮她,最后的结果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做白家三太太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上流圈子里贵妇们追捧的对象,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即便没有冷眼冷语,她也觉得受辱。

    白鹤帆还没定罪呢,一个个就明里暗里的和她划清界限,简直气死她了。

    许雪萍本来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火,又急又燥的,简曼的话无疑将她心里的火直接点燃了。

    若是白漠阳说这话,她气也得忍着,可简曼……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何如君竟做出找人***一个戏子这样的龌龊事来,简曼又能好到哪里去?

    说到底简曼不过是简家为了攀附白家而送过来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也配和她说话?

    许雪萍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简曼的鼻子就开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们长辈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白漠阳揉捏简曼手指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许雪萍,往日温润的眼里此时满载寒霜,刚才还云淡风轻的表情秒变阴鸷。

    明明白漠阳什么都没说,许雪萍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刚才嚣张的气焰一下子焉了,但想着白益臣和李蕴秋在场,她教训简曼一个晚辈,白漠阳应该不敢放肆,怯了的胆量又回来了。

    一副长辈的口吻对白漠阳说:“漠阳,不是三婶说你,你得好好管管简曼,鹤帆是你三叔,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如今他被人陷害,我们自然应该同心协力一起想办法救他出来。

    她不出力就罢了,毕竟她和鹤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也没给白家留下任何子嗣,说到底她就是一个外人。我也不指望她将你三叔当成她自己的亲人,但她怎么能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

    “不愿意听你的去厉家探口风就是没良心?”白漠阳眼底的阴鸷已经敛去,神色从容又淡定,是那种冷漠到骨子里的寂静,仿佛白鹤帆此时死了都丝毫影响不到他的情绪。

    “现在大家就应该有一份力出一份……”

    白漠阳打断许雪萍的话,神色淡淡问:“那他杀害大哥大姐,残害手足又是什么呢?”

    许雪萍一脸懵逼,“谁?你在说谁?”

    白漠阳仿佛没听见许雪萍的问话,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没良心这个词太浅薄了,不足以形容他,禽兽不如倒是和他很贴切。”

    李蕴秋也不知道白漠阳在说什么,或许他们隐约知道白漠阳口中的他指谁,却不敢相信,“阳阳,你在说什么?谁残害手足?谁禽兽不如?”

    “白鹤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