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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兰锦果然还在原处,等着婆子去而复返,给她一个结果。

    不料等不回打手,却等来了日思夜想的人。

    喜悦一闪而过,当看清他怀里有人,她错愕震惊,手脚冰凉不能动。

    秦如歌的那抹红,刺得她杏目猩疼。

    柳兰锦死死掐着裙身,说委屈就是泪,盈满了眼眶,只差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滑落。

    而那根稻草,就是——

    “秦如歌是本王的人,本王警告过你,不许动本王的人,你当做耳边风了?”

    一二三四五……

    秦如歌淡漠数着柳兰锦掉了几颗珍珠泪,这么经不住打击,抑或,以可怜姿态博取同情。

    “王爷,为什么这么对兰锦?”

    她自小便在燕王府长大,即使从没给她好脸色看,她不曾急恼,因他的王妃之位,终究是她囊中物。

    可是她的心也是软的,也会痛,他就不曾为她想过么?

    凤明煌嗤声,道:“本王自认为,对你,已经足够忍让。怎么,你竟还没有自知之明?”

    “是啊,柳姑娘这些年败坏燕王府的名声,买单的人却是燕王,王爷,这亏本生意,你竟还做下去,如歌佩服。”

    凤明煌如何听不出秦如歌含嘲带讽,幸灾乐祸,还有一丝别人察觉不了的无力愤怒。

    他眼底染了似有似无的笑意,她不想与他攀上关系,却不得不攀。

    柳兰锦尚是次要,此番过后,又有多少人因他们闹的这一出而震动。

    秦如歌本想暂时低调做人,硬生生被推到漩涡中心,必然恼他。

    越想越郁闷,都怪这个中二病重患者!

    秦如歌被动看戏的心情一改,投向柳兰锦的神情越发不善,既然凤明煌发了话,只要不让她死,随她怎么弄她,那便不客气了。

    然而柳兰锦浑然不知自己大难临头,指着秦如歌尖酸道:“你这贱人闭嘴!你给我过来,不许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