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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话变得少了许多,她有些不习惯,轻轻开口:“你逢场作戏的手段这么厉害,女人们一定爱死了你。我算是你众多女人里的一个?”

    他轻轻蹙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萌萌注视着他的眼睛,突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有些心不在焉,“我只是好奇。做你女人挺好,起码除了身体,再无瓜葛。”

    温软的指腹轻抚过他的眉毛,洛城不明她在做什么,萌萌又说:“如果你真爱了谁,那她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便是世上最可怜的人。”

    他捉住她的手,“打算和我赌?”

    她摇头,“我没有这胆量——不管怎样,最后都是我输。”

    他发现她总有意无意地注视着他的眉,眼中的柔情她从未对他流露过一丝一毫,他被看得有些不舒服,“你在想什么?”

    “我第一次发现,你的眉毛,和洛阳哥的那么像。”她语气都温柔了万千情愫,“当初我要是早早把自己交给他,就好了。”

    “我总是梦到他,梦到最后他就不见了。我不敢回家,那里有他的味道……”慕洛城不想要她再说下去,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强迫她与自己接吻。

    “以后如果我回去的晚了,想第一眼在秋千架上见到你。”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对她提这样要求,萌萌果断又决绝:“不。”

    她避他都来不及,断然不会等他。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洛城上前捏住她秀气的下巴,“你不能拒绝。”

    萌萌避着他的眼睛,“你生怕婆婆不知道?”

    “我生怕大家不知道,我天亮就告诉媒体你是我光明正大的女人。”他总这样一下戳中她的要害,她没法招架,顺从地点头,“我答应你。只是……你打算维持到什么时候?”

    他挑了下眉,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看你表现。”

    看她难受又不得不屈从的感觉并不快慰,他想象不到她会爆发的那天是什么样子。

    依旧每日穿着素色的黑色连衣裙,好似自打洛阳离开,她就再不穿什么带着颜色的衣服。衣柜里除了黑就是白,浑身上下最明丽的地方,怕就是洛阳送她的那支他自己设计的珍珠发叉。

    萌萌给别人设计着各式各样漂亮动人的珠宝,或端庄或艳丽,唯独自己,素气得不像二十一岁正好年纪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