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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让萌萌打怵了好久,她真是太想自己做成一件事了。满心都是受挫感,整个人又失去了许多信心。

    难得能见到慕洛城,她在厨房里拿汤匙,他恰好要拿托盘,本想装着没看到她,她却轻声叫了他。

    “大哥,早。”

    他扫了她一眼,她垂下了头,“听管家说,那天是你带我回来。我把外套拿去洗,管家应该给你放好了。谢谢你。”

    实在是不怎么想理她,她扁了扁嘴,想等他先出去再走。他伸出食指来挑起她的下巴,盯了她秀气的脸一会儿,“自己不洁身自好,还有脸面提。”

    萌萌眼神一闪,也没什么可解释。

    他对她成见这样深,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微闪避开了他的手,“戚家要破产了,你能帮小叔一把吗?”

    她把洛阳哥存在她名下的钱都给了戚远河,可是还是没有见到一点儿好转。她想快点通过新企划的项目挣钱,结果是自己太轻信别人,差点把自己都赔了进去。

    轻蔑一笑,“终于开口了。”

    她抿嘴笑了自己,“大哥不答应是寻常,我也没想着你能答应。新企划你见是我提的,一定看都不看就驳回了。我再自己想办法吧,耽误大哥时间了。”

    从他身前走了过去,放下了汤匙,连早饭都没胃口吃,一心想逃开有他在的地方。

    萌萌与温兰提起想要个孩子的事,温兰惦记着慕家剩下三分之一的财产,当然支持她越快有个孩子越好。

    又操心着戚家企业的事情,爸爸一生的心血,她不想见着它就这么倒塌破败。每天交际都多了起来,希望爸爸从前的合作伙伴能够在艰难的时间拉戚家一把。

    奈何世事薄凉,爸爸已经不在,谁又愿意把资金浪费在即将垮塌的戚氏上?

    每晚时间要是太晚,她怕扰着温兰休息,就不回去了。

    又是这样过了两三个月,萌萌一晚好觉都没睡过,头发天天吓人得掉着,她都不敢看镜子里自己是副什么样子。

    新闻里曝出慕家守寡的二少奶奶出入产科医院的消息,大家都下意识地以为戚萌萌继承了慕家二少爷的遗产之后,就耐不住寂寞了。这下可是莫大的丑闻,连孩子都有了。

    还是温兰出来辟谣,指责大家联想太强。不过是萌萌想要为死去的洛阳留个孩子而已,大家不可以把话说得这样难听。

    慕洛城当然不信,反正温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的养着小白脸,戚萌萌还会好到哪儿去。

    打心里替洛阳不值。等着看,他非要戳穿戚萌萌的面具,让她声名狼籍,和洛阳没有一丁点关系的离开慕家。

    见着书房里的桌上放着自己掉了的珍珠发叉,大概那天掉在了他车里。萌萌以为慕洛城并不在,就进去拿了过来,细细看了看,确实是蜜月时候慕洛阳送她的那支。

    她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轻轻吻了它一下,“洛阳哥,你过得好吗?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梦见过我?”

    突然被人从后抱住,吓了不轻,扑鼻酒气传来,她偏了脑袋,“大哥?”

    他像在自言自语,“我今天去看洛阳了。”

    他身子的重量全都压了上来,萌萌哪里承得住,赶紧把手中东西放在桌上,回过身扶住他的腰,“大哥,我不知道你在。我见之前弄丢的发叉在这儿,才进来的。我先走了。”

    她正准备撤身,他又紧紧箍住了她,“别走……为什么你们都走了…………洛阳……”

    萌萌被他的身子压的直往后退,知道他是喝醉了,努起嘴,她向来见他都是冷漠慑人,还没见过这般模样的他。

    “大哥,你喝醉了。我叫管家来。”轻声说着,他抵上她的额,缓缓吻住了她,萌萌脑子一片空白,心慌的要命,忙去推他,谁知他捉住了她的手腕,“别动,让我亲亲你。”

    他一定是把她认错了人。看着大开的书房门,萌萌拼命想挣开他,想要温兰经过看到她。

    萌萌越是挣扎,他就把她抓得越紧;越是反抗,他吮咬她的力度就越重。她所有想要呼叫的声音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喉咙里,除了呜咽什么声音也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