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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

    金镶玉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一张漂亮的脸都变形了,暴怒道:“今天,就请二楼所有修士做个见证,覃高修要是说不出我这件法衣,那里不是货真假实,我定要送你到繁星城买卖仲裁处,告你个诬蔑诋毁之罪。”

    “如果我说出来你这件法衣不对呢?那又如何?”谭跃异常冷静,口气轻挑的询问。

    老江湖金镶玉心中一咯噔,这小子稳如泰山,这话好象在套我一般,难道我的法衣真有不对,虽然这人除了一张干净脸之外,和乞修没有分别,毕竟来自银月城天星宗,眼力非繁星城修士能比。

    但我金镶玉做法衣几十年,经手的法衣超十万件,又岂会看走眼,现在又势成骑虎,根本没有缓和的余地,金镶玉有些心虚,不敢把话说的太满道:

    “就请大家做个见证,如果我这件法衣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让覃高修在‘法衣大会’里,免费挑选一件法衣。如果说不出来,就不要怪我金镶玉得理不饶人,押你到繁星城买卖仲裁处接受惩罚。”

    “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说这件法衣是乞力大雪山冰蚕缠枝莲纹法衣?”谭跃询问道。

    金镶玉早料到谭跃会有此一问,叫一个‘法衣大汇’的伙计穿好这件法衣,然后对此件法衣施了一个术法,就看见一道道真气如石块一般,撞击在伙计身上,伙计被真气力量撞的连连后退,脸色如常,本身并没有受伤。

    接着金镶玉又又拿出一张火炎符,砸向那位穿着法衣的伙计,只见火炎符飞出去,火焰团越来越大,似乎就包裹那位伙计,把伙计变成一个火人。火焰接近法衣时候,白色法衣一股寒气绽出,顿时二楼的温度都有明显下降的感觉,那团看上去猛烈的火焰,被阻隔在法衣外面,且不断减弱,很快烟消云散,伙计安然无恙。

    金镶玉得意的解释道:

    “本掌柜真气轮境七重,施展的是滚石真气术法,正是黄阶高级法衣所能抵术法的极限,同时法衣抵挡住了火炎符的攻击,所以这件乞力大雪山冰蚕缠枝莲纹法衣是真品无疑!”

    事实胜于雄辨,顿时二楼大厅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金镶玉也受到莫大的鼓舞,信心倍增,双手下压,示意大家静一静,然后非常得意对谭跃道:“覃高修,你看清楚没有,要不要再演示一遍?这件法衣是不是冰蚕丝真品,是不是货真假实,不要我金镶玉再多说了吧!看你这样冷静,我倒真有兴趣,听听你覃高修还有什么狡辩之词?”

    “瞎子修士都看的出来,这件法衣是真品无疑,本覃高修自然没说这件法衣是赝品,是假冒伪劣法衣。”谭跃不慌不忙道。

    “那你说这件法衣不货真假实,是何意?”显然二楼的修和金镶玉都被这位覃修士搞懵了。

    “你确认你这件法衣是乞力大雪山的冰蚕所吐的丝所制?而不是繁星城小雪山冰蚕所吐的丝制成的?”谭跃进一步询问道。

    “这?”

    众人都明白过来,这覃高修是在鸡蛋里挑骨头,非要这件法衣是乞力大雪山的冰蚕吐的丝所制。不过因为金掌柜是这样叙述的,覃高修硬要这样挑,也是他的权利。

    “那乞力大雪山远在大炎王朝之地,万顺王朝都是从大炎王朝进这些货来卖的,我的确无法直接证明这是乞力大雪山冰蚕所吐之丝所制,你覃高修能证明这不是乞力大雪山冰蚕的丝制成的吗?”

    看到覃高修挑的这个毛病,金镶玉放心多了,不过看覃高修一直沉着冷静,只怕真有什么方法证明这不乞力大雪山冰蚕丝,态度顿时大为好转。

    二楼的人全部把目光注视到谭跃身上,想看他的证明手段。

    谭跃也不含糊,终于轮到我威风的时候了,表情却很轻松自然道:

    “请‘法衣大汇’的人把门窗关一下。”那金镶玉见不是法衣真正质量问题,倒也坦然,的确也很兴趣知道,这倒底是不是乞力大雪山冰蚕所制,这毕竟她的拳头产品。当下就示意伙计照作。

    伙计马上关了门窗,二楼一片漆黑,大家都屏气息声,看覃高修以什么特殊手段,来乘黑验证一翻。

    那金镶玉在谭跃身边,乘机伸手抓住谭跃的手掌,饱含深意的捏了一把,同时放声赞道:“覃高修果然不亏银月城天量宗所出来的修士,手段高明!”

    现在金大掌柜怕这覃高修挟恨,张口说出不利‘法衣大汇’的话来,不惜委曲自己施展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