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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我家叶儿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她……她只是魔怔了,语无伦次了!”田姚氏这时却是冷静了下来,绝对不能承认,不能承认!

    她死命地掐着田金叶的身上的肥肉,田金叶痛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想叫却被田姚氏的一瞪给吓回去了。

    “哟,你女儿可是当众承认了,这都能反口?”田淼淼摇头叹息着,似笑非笑地道,“要不就是你女儿动的手,要不就是你女儿让你孙子动的手,你觉得呢?”

    田姚氏的手心都快被指甲给抓出血来了,她气得直哆嗦,咬牙恨道:“田淼淼,你就能确定根生不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你可别逼人太甚!”

    田淼淼无视着田姚氏瞪视而充满警告的目光,她面向看热闹的村里人道:“这后山,你爹从小玩到大几十年,哪里好走,哪里好走,他自然心中有数。这次同他一起进山的叔伯,都清楚这一点。”

    “不错,淼姐儿说的,正是我们想说的,根生同我们一样,不可能失足而亡!”站在人群中,一个瘦高个儿说道。

    “多谢这位大叔仗义直言。”田淼淼对他笑笑,然后继续说道:“我爹什么性情,大伙都知道,从来都是个软柿子,也从不和红脸,这一点,全川环崖的人恐怕都知道吧。”

    “是啊是啊!没错没错。”

    “那问题来了,既不是自己失足,又不可能有人加害,我爹为什么会死?”田淼淼停顿了几息后,才看向田姚氏,说道,“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差点被人害死,他找人理论,却没想到被人害人性命!”

    “你……你狡辩!根本没人害他!”

    “我是被金叶叶指使田成才推入河中,差点一命呜呼的,我爹必然是找了田成才或是田金叶理论,正好我爹还约了人进山,于是有人就趁机说就在山里见面,最后伪装成失足而亡。”

    “这只是你的猜测,并不是事实。”田姚氏狡辩地说道。

    “那我问你,最近一直下大雨,都已经十几天前了,地上既不湿又不滑的。请问,为什么我爹就会失足掉下去了?”

    “我……我哪知道,说不定,是他不小心而已!”田姚氏嘴硬地说道。

    “你不知道其实无所谓的,只要把你女儿和孙子送入县衙,让县太爷打他们个了二个十大板,我就不信,他们还会嘴硬不。”

    “招……那也是屈打成招行了而已,屈打成招不算的。”

    “你说不算没有用,县太爷说了才算。”

    田姚氏急得团团转,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既不想自己的女儿出事,更不想孙子出事,可如今,却要她在两个中间推一个出去,叫她如何能作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