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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跟姐斗,怎么不斗了?程唯一望着邱王妃的背影心情大好:“不言不语,上街去了!”

    该死的卖鱼妹,你不得好死!

    邱王妃面子丢尽,回到小院,将所有的摆设都砸了个遍还是不解气。

    “皇上,您可要给臣做主,北王他打微臣。”满腹的委屈也只能跟皇上倾述,燕名扬哭丧着脸跪在大殿上。

    跟燕思北动粗,你小子找死呀?朕早就提醒过你小子做事悠着点,怎么不长眼色?

    “北王,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得先了解情况。

    “臣一早就进宫了,一直跟皇上在一起,何时打过威武侯?”燕思北一脸诧异的看着燕名扬,大有大白天见鬼的感觉。

    燕思北说的没错,燕名扬这小子抽什么疯?皇上一脸不悦的看着他。

    想不认账?燕名扬可不是吃亏的主:“皇上,北王撒谎,十多天前,就在他的书房,他当着很多人的面打臣,还逼着臣给一卑贱的妓女道歉。”

    威武侯可是皇室宗亲,燕思北这次做的太过份了:“北王,威武侯说的可是实情?”

    “回皇上的话,确有此事,当时在微臣的书房,威武侯当着桑怜秋父亲的面轻薄她,微臣怕事情闹大有损皇室威严,不得已才出手制止威武侯的不雅行为。”燕思北不慌不忙的向皇上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起来的确是威武侯不占理,皇上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偏袒燕名扬,只好顾左右而言其他:“众位爱卿可有国事要奏?”

    “皇上,说起桑怜秋的父亲桑丘,他镇守北疆战功累累,回来后妻子亡故女儿又沦落风尘。皇上,桑丘自今还靠做苦力过活,他又有旧伤在身。皇上,像桑丘这样的退伍将士还有很多都住在破庙,请皇上念在他们为国效力过的份上,给他们一个安身之所吧?”燕思北不失时机的再次将退伍将士们的生活现状又上奏皇上。

    燕思北又将这些成年旧事拿出来说,皇上的头一下子两个大,他说的句句在理皇上不得不应付:“将士们为国为民朕绝不能让他们现在还在受苦,北王,他们曾经是你的旧部,你就代表朕先去安抚他们,朕跟众大臣商议一个妥善的办法。”

    “谢主隆恩,臣这就去将好消息告诉他们。”皇上终于松口了,燕思北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

    皇上不是就这么答应下来了吧?库房的那些银子是用来祭奠已故太子的,给了穷鬼拿什么办纪念大典?户部侍郎白无尘上前一步躬身说道:“皇上,库房已无现银,您看……”

    都是你这混蛋惹的,桑丘是燕思北的救命恩人,你当着他的面调戏桑丘的女儿这不是找打吗?你挨打也就算了,还将朕也给绕进来,现在闯出这么大的漏子来要朕来善后,皇上见燕思北已走,照着燕名扬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下去。

    “朕告诉你,这件事要是燕思北逼急了,朕就卖你的威武侯府。”皇上还不解气,又指着燕名扬的鼻子将他臭骂了好一阵子。

    流年不利,燕名扬惹不起只好躲了出来。

    “王妃,我们到前面去,前面有庙会。”程唯一兴致很高,不言不语又投其所好,很快她们就转遍了大半个京城。

    程唯一出来的目的就是熟悉环境,当然不拒绝多去几个地方了?对这两个尽责的向导,她还特意奖励了两个银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