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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撕?撕什么?”

    “三年前……”

    “什么?三年?”俞夫人万万没料到会听到这样一个回答,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

    叫完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手软脚软地瘫软在椅子上。

    王氏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女儿,也险些落下泪来。

    这些天来,俞家一直将事情怪罪在是施佳容身上。

    为了维护女儿,她真的承受了太多压力。

    此次终于弄清楚原委,母女二人都恍惚有种沉冤得雪的感觉。

    沈天舒冷声道:“俞夫人既然无法克制自己保持安静,还请先行离开出去冷静一下吧。”

    “不,不,潼娘子,我错了,您别赶我出去。”

    俞夫人此时对沈天舒的本事已经有了领教,她单凭诊脉就能看出俞长乐在撒谎,找到了前几个大夫都没能找到的病症根源。

    一想到儿子竟然已经精中带血三年多了,俞夫人此时也顾不得其他,满心满脑子都只担心儿子的身体。

    “潼娘子,我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沈天舒问清楚病史之后,印证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婚前恣情纵欲,忻伤过早,导致肾水下亏,心火旺盛,由于阴亏火旺,灼伤血络,所以才会精中带血。婚后又房劳过度,耗损肾精,导致情况愈发严重。

    “如今当务之急除了吃药,还需禁房|事,静情|欲,当然,也不能自|渎。”

    俞长乐现在一听到自|渎这个词,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先给俞公子开方,按方抓药,服用五剂后来复诊,看情况可有好转。”

    沈天舒拿出自己的药笺,寥寥几味药就开好了药方。

    俞夫人看着笺纸上一共七味药,心下不免嘀咕,就这么简单么?

    沈天舒看出她的疑惑,冷声道:“俞夫人,药贵在对证,不在多少。此方用黄连阿胶汤滋阴壮水,清心伏火,再加生山栀子、金樱子以降心火,止其血精。待水升火降,血归其经,自然病愈。”

    俞夫人不懂医理,听得云里雾里。

    但是沈天舒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语气平稳镇定,让人听了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信服感。

    她赶紧上前,小心地收起药方道:“潼娘子说得极是。”

    王氏跟施佳容更是真心实意地上前行礼,对沈天舒表示感谢。

    郭老夫人道:“现在病因已经清楚,也有药可医,你们就不要再闹了,回家好生吃药,养好身子才是要紧。”

    她说罢,陪着沈天舒离开房间。

    到了前后都无人的地方,郭老夫人才道:“今日之事,多亏沈姑娘帮忙,不然我那侄孙女,真是要不明背上着生性好|yín的罪名了。

    “至于拜帖一事,老身确不知情,但是请沈姑娘放心,老身一定会查清当年发生过什么,给姑娘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