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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啊。三位一体,我们齐心协力战斗到底吧。我们要用我们的手把那个看起来很得意的怪兽干掉。”

    本来想说的话被暗黑伯爵说了,我开玩笑似的笑着说,握着剑看那只怪兽的动作。

    看起来漏洞百出,又看起来毫无漏洞。

    因为最先攻击的是我,如果我弄错时机,后面也会发疯。

    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有责任,但第一个总是这样。

    只要一想到自己一直在做,责任就会减轻一些。

    “……”

    他朝相反的方向弯着腰。从这里一边站起来一边回过头来应对攻击是不可能的吧。

    想到这里,我跑了出去。

    明明以为攻击一定会成功,却完全没有反应。

    茎部弯曲得很软,以此来躲避攻击。

    “暗黑伯爵,请过来!我需要你!”

    虽然觉得攻击范围很广而有所戒备,但还是无法避免这样的攻击。

    那只怪兽开始旋转了。速度快得像龙卷风。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为了不被卷入其中,为了远离远方,不被风吸引,只要努力站稳就没问题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花瓣和叶子开始向周围飞散。一张又一张,谁也无法避开所有的张数。

    眼前来的东西,用剑一弹就能应付,但还是应付不过来。

    虽然无法承受脚下的攻击,但我身上没有盔甲,防御力也没有进行任何状态分配。

    本来就少的体力,被无情地削减了。

    “耕作,拜托你恢复健康。你躲起来也没关系。你自己也不要受到攻击,让我们自己恢复健康。”

    一击就吃这么多的话,我真的有很大的战斗风险。

    除非一直躲在暗黑伯爵身后,真的把他当作墙壁来使用,否则我是无法战斗的。

    光从颜色上看就比叶子更让人恶心,光是花就全部弹了一遍,那一定是毒药吧……。

    如果按照颜色来考虑就可以的话,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的话,那么毒就包含在这片花瓣里吧。

    如果只是碰一下就会变成有毒状态的话,光是靠近也很危险。

    如果抱着要撞碎的觉悟冲过去的话,最先死的应该是我吧。

    我的体力是多么的少啊。

    “哇,这是什么?”

    小心翼翼地终于一击,这次瞄准的不是花茎,而是花,攻击成功了。然而,切掉的花瓣却从切口喷出液体。

    我惊讶地避开,却被附近的暗黑伯爵击中了。

    “体力在减少,有毒,有毒。”

    看了体力表就会减少,所以打开状态窗口确认了吧。

    虽然状态异常只是毒药,没有混乱的效果,但是因为是第一次的经验,暗黑伯爵好像混乱了。

    暗黑伯爵在这种状态下无法战斗。

    “请使用消毒草。然后请耕作恢复。趁时间还没过去,赶快把毒消掉!毒消草的数量也是有限的,这次请注意不要变成毒,回到战斗中去。”

    这是我的失误吧。

    明明知道敌人会使用毒药,却没有事先通知暗黑伯爵。

    为了让他恢复清醒,他用比确实能听到的音量更大的声音呼唤暗黑伯爵。

    虽然不能说像往常一样,但不管怎么说,毒液已经消去,恢复了,虽然还残留着些许混乱,暗黑伯爵还是来到了我的身边。

    虽然很难避免攻击,而且还很强,但是攻击和攻击之间的时间很长。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就可以了。反过来说,也就是说,只有抓住这个机会才能看到胜机。

    我可以这么想,这并不是一场无法取胜的战斗。

    ※

    即使想攻击茎,只要不抑制它不动,在那种状态下恐怕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攻击花的话,被切断的花瓣会喷出毒液。

    运气好,我躲过了,但也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去。避开液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么,攻击哪里比较好呢?

    如果说还没有攻击,那就是被认为是根的脚部分和摇摇晃晃的叶子部分。

    试一下也没关系,但是,因为那样,发生了刚才预想不到的事情,暗黑伯爵混乱了也不好办。

    只是害怕尝试,在劣势的情况下推进是不可能的。

    考虑到这一点,就不能选择不去尝试。

    因为危险而回避新事物的话,根本无法战斗。

    如果无论如何都不行,那就赶快去吹一吹哥布林给的笛子吧。

    我也想尝试一下。

    “暗黑伯爵请就一直坐在那个地方。敌人攻击了,那么让我久久,不愧是无法攻击到地方远。但是,不可避免的攻击时,你躲在我身后的。所以我的墙壁,请站在那里”

    “明白了。趁看到的时候只攻击,除此之外的时候,多余的防御不彻底。为了防止我的,不勉强,什么是修士也受到攻击,请注意不要”

    互相注意,观察敌人的动向,集中战斗。

    别说让耕作参加,保护他的余裕了,如果考虑其他的事,连我都很危险,恐怕会变成没有余裕的战斗。

    根部开始了奇妙的动作。

    可以把它当作攻击的准备吗?

    集中注意力,一点一点往后退,敌人也会追上我。

    咦,你藏在哪里?

    即使弄错了,也不能把耕作牵扯进来。

    如果他觉得自己在靠近自己,他一定也会逃跑吧。相信吧。

    至少,我必须小心不要让自己受到攻击。

    “修士,不要逃跑!攻击就要用攻击来反击!否则是不可能的!!”

    无论来的是什么样的攻击,即使是刚才那种量很大的攻击,我都做好了躲避的准备。

    就是在这样的地方,来自暗黑伯爵的呐喊。

    我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条件反射地用剑把敌人的攻击弹飞了。

    简直就像在比试剑术。

    它并不是盲目地发动攻击,而是瞄准我,精心策划了一场不攻自破的攻击。

    因此,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攻击我。

    他似乎想要打破这个拿着剑的姿势。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根一根地增加吗?好像是要缠绕在修士的身体上。我会根据攻击的命中,努力给对手制造间隙,所以在那之前能有几根对手吗?”

    他大概是觉得在远处看这场漫长的攻防战也无济于事吧。

    拖得越久,对我越不利,所以暗黑伯爵才会进来营救,试图打破局面。

    这样的话,我是防御,暗黑伯爵是攻击,虽然正好相反,但是在这种有速度感的攻击中,我必须绕过去防止它。

    虽然不是敌人瞄准的地方,但得意似乎被封杀了。

    现在还没有受到伤害,所以不需要耕作,但即便如此也要让他加入攻击。

    虽说也想借猫的手,但在严肃的场合,那是碍事的。

    一切恢复都是很重要的,他不用白白动了,这是一件好事。

    既然暗黑伯爵说要给我制造机会,我就等着它忍耐。

    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这个根的目的是缠绕在身体上的话,那样的话就无法重新拿起来了,所以这个场合的失误就意味着死亡。

    缠绕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把他勒死吗?还是说,根只是阻止了它的运动,没有那么大的力量,用叶子和花来攻击呢?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让其进入毒液状态,一点一点地消耗体力。

    前三部还能应付,但第四部就相当辛苦了。

    但根的数量可能一直没变。

    如果用于攻击的数量增加,支撑身体的数量就会减少,身体的平衡看起来就会变差。

    如果能稍微把他推回去的话,几乎可以把他推倒。

    就连稍微把他推开一点都做不到,所以很辛苦。

    “修士,请屈服!”

    我一边困惑一边听从指示,暗黑伯爵的大剑从我头上穿过。

    花茎好像被分割了,包括花在内的顶部都被剪掉了。

    “到了一半还在动,还挺恶心的。”

    是隔着很远的地方互相吸引,又想要联系在一起吗?

    根想要跑出去,花也一点点地向这边跳来跳去。

    “要不要把它一根一根切开,让它再也动不了了?”

    “笑着说着残酷的话。可是不管怎么切,都好像全部都要动起来似的。”

    两个人用脚踩着,把意外坚硬的花的根剪掉。

    那样的话,即使真的分离了,也会擅自开始移动,所以心情不好。

    如果切了也不行的话,要怎么倒呢?

    总之体力量表是减少的,虽然受到了伤害,但是如果被切成两半,体力也能减半就好了。

    是哪里有弱点吗?

    稍微攻击一下的话,一击就能削减二三成的弱点。

    说有吗,有的话就好了,这种愿望越来越接近了。

    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水平和强度就不对。

    如果是攻击的话,比想象的还要高,虽然想要逃跑,但是考虑到人数上的差距,应该不会有这么激烈的战斗。

    因为我刚刚才升级,所以只有一个等级的差距,暗黑伯爵和我一样,就算有,也不过是比我小一岁吧。

    再加上恢复的耕作,如果不是对我有利就奇怪了。

    应该有弱点。没有弱点就麻烦了。

    “危险!暗黑伯爵,在后面。”

    慢慢靠近这边的花的部分,突然高速移动,高高跃起,想要咬住暗黑伯爵的头。

    听到我的话,暗黑伯爵慌张地举起剑,似乎直接击中了身后的花的脸。

    只能说运气太好了。

    “我和上层战斗,修士和下层战斗,这样怎么样?”

    “恰恰相反。我没有体力应付这种互相攻击的战斗方式。相反,上半部分的攻击比起忍耐,更多的是躲避。所以我反对。”

    我和暗黑伯爵点点头,交换了位置。

    因为认为敌人是一体的,所以就不知道了,就会产生漏洞。既然如此,从一开始就认为敌人有好几个就好了。

    并不是分裂成任何一个身体的一体,而是受到攻击后群起混乱。

    不仅是一点点,心情也不好。

    “因为是完全转过身去的,所以如果那边的攻击对我也有影响的话,请您说一句。如果攻击快要飞过去的话,我也会马上说的。”

    一想到这是一场没有信任就无法进行的战斗,我就感到高兴。

    战况依旧不能说很好,现在也不是高兴的时候,但能自然而然地成为伙伴,我很高兴。

    如果被背叛了,就无法抵抗,那种不安还残留着。

    比起不安,我更高兴的是安心。

    “你们两个人,能不能再往这边走一点?离得远一点的话,就看不见体力表了。”

    大概是在战斗的过程中,太投入了,慢慢地移动了吧。

    我听见了耕作的声音,但我不记得他躲在哪里。现在还没有恢复,所以也不知道恢复的曙光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