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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啊,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傅泽宇!”提到傅泽宇,俞凡的心情难免有些激动。很欣喜的说出了自己记得,就像是以前每天下课或者放学欣喜的拉着钟濡沫去等傅泽宇。

    或许是好久没再听到俞凡这样夹带着心动的欣喜声音,钟濡沫忽然之间感觉有点怀念当时的他们。

    傅泽宇、顾子谦、俞凡、苏立宣,那个属于他们的时候。有些羞涩,有些冲动,对于钟濡沫而言,还有那个最最美好的苏立宣。

    这样想来,也难怪会怀念了。

    钟濡沫没有说话,但她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却打开了俞凡的话匣子。俞凡接着说道:“你怎么会忽然想起来问我这个?”

    “我……我就是忽然想问问嘛。”钟濡沫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说完自己就后悔了——明明就是想向俞凡坦白的,可是竟又不受控制的胡诌了一个理由出来,虽然这个理由真的毫无可信度可言。

    “你这叫什么话啊?”俞凡疑问着皱眉说道。

    “是有点不像话啊!”钟濡沫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哈哈哈……”俞凡忽然笑了起来,“钟濡沫!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有多搞笑吗?”

    钟濡沫顿了一会儿,也说道:“是有点搞笑啊。”

    “你还没和我说为什么问我记不记得傅泽宇呢!”俞凡又接着刚才的问题说了起来。

    钟濡沫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一定要实话实说,不能习惯性的再去隐瞒什么,完全没必要的。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说出来,可能以后就没有办法说出来了。

    而说不出来,最可能的原因就是钟濡沫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俞凡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钟濡沫的眼睛,一直在等钟濡沫的回答。钟濡沫舒了一口气,说道:“这个说来话有点长。”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让钟濡沫意外的是她有一种难得的轻松,心里的秘密藏了那么久,忽然说了出来确实是神清气爽了些。在心里为要不要说出这句话打架的时候,钟濡沫还在担心说出这句话之后会不会有不可预料的后果产生。

    与之相反的是,说出来之后一切都很美好。

    “什么叫‘话有点长’?”俞凡笑了笑,拍了拍钟濡沫的肩膀,后来甚至伏在钟濡沫的肩膀处勾下了头笑起来。

    钟濡沫让俞凡搭在自己的肩上笑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行了!你笑够了没?”

    “没……没……没有。”俞凡有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再不停止我就不说了。”钟濡沫很认真的说,她很清楚对于俞凡来说威胁是一种很好的方式。虽然这不是什么好手段,但钟濡沫一向自恃自己没把这种手段用在什么不好的地方,并且俞凡也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威胁。

    俞凡立马停止了笑,说道:“听!我要听!”

    “好。”

    “那你倒是说呀!”俞凡有点等不及。

    “我得好好捋捋从什么地方说起。”钟濡沫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仿佛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需要好好说起。

    也对,他们的故事目前为止不算长,但却走过了很多情感的变化。从害怕到不再胆怯,最后却又成了见面连笑容都无法给彼此。

    有的时候,世界很奇妙,包括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人和事。

    “你这种文采还得好好捋捋啊?”俞凡有些怀疑的说道,“行吧,我等你好好捋捋。”

    一件我们擅长的事,可能无论在什么时候做起来都是极其简单的。但是一旦那件事情是深藏于心间的,一旦执行者对之又很深的感情,那么是容不得有半点的懈怠的。

    比如现在的钟濡沫在说出苏立宣时,需要花一段时间去想一想从何说起。

    过了一会儿,钟濡沫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记得以前经常有两个人和傅泽宇在一起吗?”

    “觉得啊,苏立宣和顾子谦嘛!”俞凡很肯定的答道。

    “有什么问题吗?”俞凡接着说道。

    “关于苏立宣。”钟濡沫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这个一直深藏在心里的名字,这个名字的主人也同样深藏在心。

    “苏立宣!”俞凡有些惊讶,“我就觉得你俩怪怪的!”

    钟濡沫笑了起来,说道:“我俩怎么就怪了呢?”

    “你千万别否定,我跟你说我记不清是什么时候那个人上楼的时候我们在教室门口,他对着你笑个不停。当时你还不承认他是对着你笑,后来我还说要去问问傅泽宇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怎么样?想起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