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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做是谁向周寻求助,只要他判断对方比自己弱小,他都会施以援手。

    不论之前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那样的情况下,我做不到坐视不管。”

    “她就是吃准了你这样的心思,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路时点燃了一支烟,“女人都是很感性的动物,你要是不想和她发生什么事儿,最好就不要给予她丁点希望。”

    “昨晚那种情况,你要不去,她也可以自己扔了鞋,办理入住。”

    “行。”

    之后,两个人又去参观了当地的工厂,与之前的报价做对比。

    暮色来临的时候,自然就迎来了晚宴。

    周寻从郊区赶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推门他就看到了苏蔓,她坐得笔直,听着小荷和沈律两个插科打诨。

    在他眼里,沈律就像一只舞动的猴子,依靠这样的方式获得女孩子的笑容。

    苏蔓真的很给面子,在他卖力的表演下笑了出来。

    这样的场合,免不了就要喝酒,苏蔓不想喝,以茶代酒,奈何对方公司一个个嘴皮功夫了得,劝得苏蔓有些不好意思,浅喝了一口。

    也有人敬路时和周寻,路时大方地喝了,周寻倒是拒绝了。

    那人还想劝,路时神秘地说:“不行,咱们Alex肾虚,喝不了酒。”

    劝酒的人大吃一惊,周寻面不改色地点头,至此也没人再敢劝周寻喝酒。

    他们这边逐渐冷清下来,小荷他们那一圈就热闹起来了。

    喝了一杯,就会有第二杯,开了这个口,一切法则就不成规矩。

    几两白酒下肚,苏蔓的脸蛋就抹了些了红晕,有点醉了。

    周寻看过去,也没制止。

    活该。不能喝还要强喝,把杯子倒过来就这么难吗?

    苏蔓向来喝不惯白酒,她现在喝得有些发热,但脑袋还不至于晕。

    背后肃杀气息不断,苏蔓捧着自己的杯子,小口小口地抿着。

    小荷那边甚至开始了行酒令,她“杀”得片甲不留,一瓶下去,歇菜了一大片。

    宴会结束的时候,醉了的同事由没醉的带回去。

    路时把小荷人捞起来,她抓着苏蔓,“诶,等等,把我们蔓蔓也捎上。”

    “我等会送她回去!”沈律也喝得有些多,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你就放心走吧。”

    “走吧,自然有人送她回去,轮不到你操心。”路时话里有话,毕竟有的人一晚上都滴酒未沾。

    苏蔓和他们摇手再见。

    沈律拍了拍她的脸,“你等小爷上个厕所去。”

    回来后,沈律对着空荡荡的包厢,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