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玄云道长听到了两百万斤,不由大吃一惊,青雪也是吃惊不小。

  “小五,那些武器也能兑换灵木啊?师娘这里还有不少,拿些给你,这些都是中品,连中上品的都没有。留着也没用,有些武器都放了一千多年了,等武器换没了再找师娘拿!”

  玄云道长又翻出来十几把中品武器,小五连忙接着。“师娘,这些武器就能换不少灵木了,几年也换不了。您知道徒儿一把武器,跟黄龙宗换多少灵木吗?整整两百万斤!”

  玄云道长跟青雪也是吃惊不小,一把中品武器居然能换这么多灵木!玉清宗一把中品武器,也不过兑换一万天元丹而已。两百万斤灵木,已经够他们俩修炼一两年了。

  “好小子,从小就会精打细算,长大了更厉害了,师姐以后的修炼的灵木就靠你了!”

  青雪也是佩服小五的能力,师娘也是点头微笑。“小五从小就这样,会过日子!”

  “师娘的灵木我也包了,全靠师娘支持,不然那换的了这么多灵木,喝水不忘挖井人啊!”

  师娘乐得笑容满面,师姐也是竖起大拇指。刘管家如同狗腿子一般,躬身弯腰进来。“夫人、道长,酒菜都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入席了!”

  小五挥退刘管家,“师娘,师姐,咱们边吃边聊,这次你们可要多住几天 我也好尽地主之谊!”

  “啊!小五你跟月奴成婚了啊!喜酒师娘也没喝到,地主之谊都出来了!”

  师娘打趣小五,一边的月奴小脸通红,小五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含糊着请师娘师姐入席。师娘师姐住了两天就离开了,她们要游历很多地方,不能在这里久留。

  这两天师娘传授了月奴一些道法,小五也不知道是什么道法。师娘师姐跟月奴三人在屋里,搞得神神秘秘的,连小五都不准进入。师娘离开以后,小五询问月奴,也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小五清晨正在修炼,刘管家就来了。“老爷,成衣店的绣娘来了,说是要给老爷量身定制衣物!”

  小五疑惑不解的看着刘管家,这不应该喊错了啊!“老爷?刘管家,你喊错了吧,应该是道爷!”

  刘管家躬身回答:“是夫人吩咐的,以后称呼老爷,听说是昨天的两位夫人嘱咐的,小的不敢随便作主!”

  小五一听,肯定是师娘师姐吩咐的,道袍要换,这入乡随俗连称呼都要改!

  “你们就叫老爷吧!到年底贫道,哦是老爷,老爷年底会赐下丹药,虽不能长生,但多活几年,无病无灾还是可以的!”

  刘管家一听有丹药赏赐,腿自然就软了,跪下磕起头来。去年他服下一枚丹药,身体比往年好了不少,说身强体壮也不过分。“谢老爷恩典,小的这就把消息告诉他们!”

  “嗯,走,前厅量衣服去了,夫人呢?”

  “夫人早就在前厅量好尺寸了,绣娘带来不少的料子,夫人现在应该在挑选衣料!还有需要为老爷量脚的尺寸,定做靴子,皮子都有好几种,鹿皮,牛皮,羊皮都有。”

  小五还是小时候穿过短靴,自从做了道士就一直就是穿布鞋。刚走到大堂偏厅,三四个绣娘就围了过来,拿着尺子一边量,一边在记着尺寸。这些绣娘非常专业,让小五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

  记得以前春秋两季,家里也是会找上裁缝绣娘,为家人量身定做衣服。父母兄弟一家四口,都在那天一起定做衣帽鞋袜。

  小五量好尺寸之后就被月奴赶走了,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讨论在布料,小五也不太懂这些。也就出了黄家大宅,在白山城大街上溜达起来。

  这白山城也算得上是古城,年代久远的可以追溯到万年以前。不过现在的白山城,只有古代白山城的五分一大小,而且还是后来重建的。古代的事件已经不可考究,白山城却依然充满活力。这里的采石场,虽然没有了以前的繁荣景象,却也依旧忙碌。白山城以石闻名,这里的大理石以洁白著称。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都有不少豪富之家,达官显贵购买这里的石料建造宅院。

  小五站在码头闲逛,正有四五艘江船在装载石料。看着船上人员统一的穿着,还有几人是筑基境的修为。小五猜测应该是个修炼宗门,这些不过是些弟子而已,船楼里应该有主事之人。

  九州之内宗门多的数不胜数,小五也懒得理会,看着这涛涛江水,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这时船上传出吵闹声,听着声音还非常的熟悉。只见船楼内有两人被打了出来,两人都是嘴里鲜血淋漓。小五认出了两人,正是当初码头拦棺材的黄龙,黄衮两兄弟。

  “你们修道之人也不能不讲道理吧,五船石料都是精细打磨过的。咱们当初可是说好了价的,现在你们就只给些废料的钱,这也太过份了!”

  满嘴是血的黄龙,依旧大声叫嚷着。一边的黄贵拉着黄龙,想让他少说几句。这些修道之人蛮不讲理,就是不想付什么银子。

  船楼里传出一道声音冷笑:“讲理?道爷的拳头就是理,看来刚才的理讲的还不够透彻,得让你们俩清楚什么才是理!”

  一个青袍中年道人走出船楼,长得人模狗样,留着三寸山羊胡子,抬手就是用力朝着黄贵两兄弟打去。

  小五本不想管这闲事,可这道人也是太过蛮狠了,打几下就行了。哪知这中年道士居然运用元力,将手掌包裹了起来,这是准备下死手啊!边上的弟子只是看着热闹,也不敢过问,更不敢阻拦这中年道士!

  中年道士的元力包裹的手刚扬起,“啪”的一声,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了他脸上 耳朵顿时嗡嗡响。“谁,是谁敢打道爷?”

  “是贫道打的,你敢打我的仆人,贫道打你怎么了!我这不是正跟你这杂毛道士讲理嘛,居然敢在贫道的地头耍狠!”

  小五站在码头看着船上几人,显得风轻云淡,感觉他打的不过是只苍蝇一般。突然的转变让所有人都懵了,看着码头上的年轻道士,船上这些人也都傻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