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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杜蔓菲心里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以为在医院他总不会乱来,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横。

    ”我只是想烧死那条狗。它发现了我的药!"

    “是吗?你藏了这么久,这么巧就被它发现了?”范深今天不打她,只冷冷地看着她。

    可是却比打她耳光更可怕!

    在他面前,她的畏惧是真实的;让他从内心深处感到痛快。

    他慢条斯理的语气让杜蔓菲双腿发软:“我分明说过会让你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靠住办公桌,不让自己滑到地上:“那个火烧不起来,真的。”

    她很想知道,狗到底死了没有?

    “让你失望了,它没死。而且,你太不聪明了。”

    不可能!杜蔓菲露出狠毒的神情,她故意往大木桶里放了药,等鱼宝跳进去后,她盖住了木桶,还在盖子上压了个东西。

    它根本没办法逃生!

    “啪嗒”一声,范深手里多了个打火机,火苗在黑暗中闪烁:“狗急了也会跳墙,杜蔓菲。”

    她死死盯着打火机,手掌触碰到桌上的酒精。还没抓到手,范深把她翻转趴在办公桌,打火机在她眼前晃:“喜欢玩火是吗?你想跳墙?”

    “咔擦”!屋内灯光大亮,范深连头都不回。

    范丽芳反手锁门:“范深,这里不是你胡来的地方。”

    范深冷哼一声,把杜蔓菲甩在一旁:“这个女人这么蠢,你是怎么选的她?”

    范丽芳鄙夷地说:“因为她妈够贱。”

    杜蔓菲再也不敢动手,只低着头不出声。

    “又自作主张了?”范丽芳说,“最近66号病人的镇静药为什么这么多?我什么时候开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杜蔓菲忍住慌张,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她,她最近有点狂躁。”

    “是吗?死人确实不会狂躁。”范深虽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谁,却也听出了点端倪。

    “66号病人是谁?”

    范丽芳铁青着脸说:“是她的亲生母亲。”

    --

    安颜带着鱼宝站在花房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郁子青轻声劝道:“不用去了,东西肯定不在。”

    “师哥,其实找不找那脏东西都无所谓。我就是很想知道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郁子青想起前世听到她死讯时的悲恸,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去该多疼?

    他心口一疼,他为做的还远远不够!

    “师哥,我想见杜建元,你能安排吧!”安颜说道。

    他不置可否,她歪着头睨了他一眼。

    这家伙有点霸道,不提前和他说的话,又要说自己冒险。

    但是她早就打算好了,就算他不帮忙,她也要这么做。

    郁子青说道:“杜蔓菲偷了他那么多钱,是应该让他去要回来。”

    安颜抿嘴一笑,凑近他耳朵轻声说:“谢谢师哥。”

    彼时,她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他的脖颈,他轻叹一口气,把她揽入怀里:“颜颜,在我的世界里,你说了算。”

    鱼宝仰着狗头看了看他们,乖乖地坐在他们的脚下,凝望着花房,仿佛在想下午到底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