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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后静子显出犹豫不决的神色几次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出来的却是一句道歉:“刚才父亲误会了我们间的关系让萧君很尴尬真是不好意思。”

    萧猜测她本来要说的可能是那个隐秘不知道为何中途改变了意思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还是不要和静子在感情上有过多的纠缠无牵无挂也好放心回去报仇。“没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声大哥。”

    静子露出很失望的表情还是勉强叫道:“萧大哥哥哥”

    “你不再睡会吗?”萧担心地看着眼睛肿的像个桃子似的女孩。

    “不了我刚才已经让酒店定了今天去东京的机票到了东京大哥就可以转站到香港然后回国。我想和你多待会咱们聊聊好吗?”

    萧道:“呵呵好啊原来深田集团就是辛芝侏式会社我在中国的时候就听过它的大名深田先生大振家业3o年间让几经破产的小会社成为日本最大的财团之一他的毅力不能不让人佩服万分。”日本财经界名人深田蓄九的生平事迹对于他这个曾经负责日本方面的精锐特工当然是耳熟能详。

    “父亲很厉害的父亲是最棒的男人。”听到心上人对自己父亲称赞的话静子露出高兴的笑容抬起小脑袋娇声道:“当然萧大哥也是最棒的男人。”

    萧看到女孩心情恢复过来心里也挺高兴微笑道:“静子是最棒的公主最可爱的小女孩哈哈。”

    “为什么还加‘小”字?”静子不依:“老说我小我已经24岁了。”

    萧以为她说笑被逗乐了:“小孩子可不能说谎你今年顶多18岁吧。”他是从她的外表推测其年纪的静子确实看起来像个孩子要不是她身体已经育得很丰满萧只怕会认为她未成年。

    静子没有笑认真地道:“我真的24岁。”她那伤感的语气让人不得不相信所说的真实性:“大哥你认为深田家族会让它的嫡系继承人五年前以13岁的幼年一个人流浪在外吗?爸爸也不会舍得的。”

    萧惊讶地叹道:“我敢打赌没人敢说你过2o岁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还是个孩子。”

    “那是因为”静子吞吞吐吐:“不说这些了萧大哥你真的要回国吗。”

    “是的一件早该去做的事情我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我的亲人她在天上一定对我很失望。静子大哥以后不在你身边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希望你能永远快乐。”

    “没有大哥在我又怎么会快乐。”静子鼓起勇气表白:“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大哥能答应永远陪着静子吗?”她决心紧紧抓住身边的幸福再不要眼睁睁看着它失去。

    “不行。”萧第一次现自己缺乏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一双眼睛一双充满渴望的眼睛。他狠心拒绝道:“对不起我只是希望永远有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就足够了。静子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大哥这次回国实在是凶险万分我们只怕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我可以陪着大哥去中国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感情。”静子如海的深情让铁石人都要动心。

    萧把流泪的女孩抱在胸前温柔地道:“静子和你说实话我这次回去是要刺杀一个大仇人他是军方的高层人士其父亲更是领袖级的人物。所以不管成功与否我的下场都不会很好。深田先生希望你坚强而大哥更希望你成为一个永远快快乐乐的女孩。很对不起不能陪着你继续世界旅行你一个人的时候别再那么任性”说到这里萧感觉喉头堵塞再也说不下去双臂紧紧抱住那绵软温热的身子如果可能自己是多么想要永远这样拥抱下去。

    “哥哥”静子靠在萧强壮的胸膛上低声呼唤眼睛中射出坚决的光芒她决定去做一件事情不管是对是错也不管萧过后会怎么痛恨自己为了爱人的安全她在所不惜。

    飞往东京的旅途上两人一路无话沉默就是离别的伤感在沉默中时间匆匆不觉已经到达了东京机场。

    找好酒店静子说要到街上逛逛想让萧陪她度过分别前最后的时光萧只好跟随前往他也正好参观下日本最达的城市是如何的繁华。

    两人并行在拥挤喧闹的第五步行街上静子感叹道:“三年前我偷偷回来过日本可惜只能在这里呆了几天。东京的变化好大很多熟悉的街道都消失了。”她的小脸上带着迷惘和沧桑这个样子总算有点24岁女人的神情。

    “日本不是个品德高尚的民族但它的人民拥有着令人钦佩的毅力。”

    “你好象对我们国家很有成见。”静子嘟着嘴。

    “不是我对日本有成见世界上只怕是很多人都对日本有成见。”萧没有理会女孩的小脾气沉声道。

    “日本人里面也有很多好人的比如父亲就很喜欢中国他还学中国字呢。”

    萧思索片刻道“这无关好人坏人的问题。由于日本自身地理位置的局限和资源的匮乏早已决定了它富于侵略扩张的民族特色长期宣扬的崇尚武力更使得许多人有着狂热的好战个性。现在日本国的经济在飞的展我不知道这对于周边的国家来说以后是不是一种很大的威胁。无论何时战争给人们带来的总是伤害。”

    “好好陪我逛街吧不说这个了。”静子皱眉对于爱好和平的人来说‘战争’这两个字永远是非常讨厌的。

    “静子我明天就要回中国了。”

    “真的不能改变了吗大哥。”

    “是的”萧目光里透着坚毅:“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这天晚上萧睡得很不好归国前的急切烦躁和对未来不可知命运的忧虑使他碾转反侧折腾了半夜眼皮才渐渐沉重地合上。迷迷糊糊做了无数个梦无数个噩梦。萧被冷汗浸醒窗外还是黑黑的他大口喘着粗气依稀只记得最后一个梦是从几万尺的高空笔直坠下他在空气中拼命挣扎着却抓不到一丝半点的东西不知道下坠多长时间总是接触不到实物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让人胸闷的想吐血。